“不,不只是一只,也許是很多只。許多人都在對抗世界政府,他們擁有各種不同的理由,他們說那里是集權(quán)社會,是一個企圖霸占世界的邪惡組織……”
“我感覺只是陰謀對陰謀。那些閑著沒事,又充滿欲望的人總是愛自己折騰自己,就這樣他們都不滿意,還必須要拉上別人陪他們一起玩!”
“我不管,我不管會怎么樣,我不管誰玩誰。哪怕世界毀滅,陷入戰(zhàn)爭,我只是想找到真相,這是我唯一的目的。我曾認(rèn)識一個朋友,她找到仇家后,選擇了原諒,不過她也留下了能讓那個仇人永遠記住的傷疤,而我……還不知道我會怎么做。”
“嗯,雖然說的亂七八糟,但是夠誠懇,所以你想從我這里學(xué)習(xí)殺人的技巧?!?/p>
“也許只是在我試圖達到目的時可以保命的技巧。”張豪詭辯道,“我不會要求太多,夠用就可以了?!?/p>
“別用激將法,小子?!崩先松鷲灇獍愕恼f,“如果我真的教你,哪怕只有一成半點,你也可以……”老人沒說完就搖頭苦笑,知道自己還是被激到了。
“那就教我??!”張豪握緊拳頭,一副已完全準(zhǔn)備好的架勢。
“那是殺人的技巧。”老人冷靜的說。
“是保命的技巧,是救人的技巧,是戰(zhàn)斗的技巧,是技……是……”張豪已語無倫次。
“你確定要學(xué)嗎?”老人問,“你要知道,你之前經(jīng)歷的和你之后要經(jīng)歷的可以說是雪花與雪崩的差別?!?/p>
張豪突然想起維萊卡曾經(jīng)說過的一句話,他從未自己親口說出來,但此刻他知道他該說了?!拔也慌?,因為我已經(jīng)見過地獄了?!?/p>
而老人仍只是譏笑一聲。
……
雖然老人已經(jīng)答應(yīng)張豪要教他了,但仍提出了諸多限制。
“我這個人說話算話,說要教你,就會教到你會為止?!崩先苏f,“但是,我只會教你一樣本事,只會指點你使用這種技能所需要的技藝,多余的我一點也不會教。怎么,沒見過這么摳門的?”
“的確,多教我一點也不會讓你少塊肉?!睆埡辣梢暤恼f。
“哦?膽子倒挺大,不過這不是少不少肉的問題,是原則?!?/p>
“原……則?抱歉,這倆字怎么寫?”
“別想氣到我,臭小子,這兩個字只要上過學(xué)的人都會寫?!?/p>
“可惜我只上了兩年?!?/p>
“哼,那又怎么樣,你一個人找到這里,卻告訴我連簡單的字都不會寫?別唬人了。我得提醒你,與其在這里跟我打無意義的嘴仗,不如好好準(zhǔn)備明天的訓(xùn)練吧?!?/p>
聽老人終于提到點子上了,張豪趕緊閉嘴。他絕不會僥幸的認(rèn)為老人的訓(xùn)練會有任何可以稱為輕松的地方。雖然老人沒有限制他時間,但張豪卻知道自己在這方面是什么悟性。如果他學(xué)藝不精,看樣子對方是不會放他走的。
他不能在這里待一輩子,外面風(fēng)云變幻,每隔幾年都會發(fā)生天翻地覆的變化。所以他告訴自己接下來的每天都要當(dāng)作是最后一天來過。他要記住老人說過的每一句話,演示的每一個動作,并奢求接下來的時間能為他變長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