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克托坐在飛機上,一邊喝著咖啡一邊望向窗外,顯得十分輕松。
“一點點波瀾就能撼動一座擎天大廈,這就是政治?!彼f,“歷史上不知道有多少機構、組織、個人,多少個領袖倒在了這微不可察的細錐之下?!?/p>
“是啊,你改變了這個國家。”盈姐不耐煩的應和著。
“不,是這個國家自己需求改變。而改變它的力量是群眾,是人民。向來如此。一個政治家永遠是弱小的,而他之所以能夠夠得很高,完全是因為他站在民眾所構成的‘巨人’的肩膀上?!?/p>
“是啊,是啊,你說了算?!庇銢Q定閉嘴。
“不過如果你死了,也就見不到它改變了?!蹦g師說。
維克托搖頭笑了笑,似乎不同意這個說法。
魔術師納悶難道眼前的政客對死亡還有別的見解?
一直不發(fā)一語的小李卻一語戳破,說出了維克托不想自己說出的話。
“他是變革者,不是見證者?!?/p>
維克托又笑了笑,這次是認同。他朝小李舉起了杯子。
小李有些不好意思的回應,似乎得到了自己偶像的認同比完成任務更讓他高興。
“真是惡心?!庇愣紱]忍住重新開口吐槽。
沉默了一會兒,維克托又問:“我對你們還算有用,是嗎?”
“算是?!蹦g師說。
“那想必你們會為我找個藏身的地方吧?不可能總讓我待在飛機上吧!”
“當然,高興吧,我們的二把手等著見您呢!”
“正好,我也想見見他。”維克托平靜的說:“希望他不會讓我失望。”
魔術師忍住想打人的沖動,咬著牙說:“是啊,你肯定不會失望的!”
維克托望著窗外,自言自語,“救世者。呵,我不知道你們到底都是些什么人,不過這真是個愚蠢的名字?!蓖艘粫核{天白云,身體突然哆嗦了一下,就好像后背遭受了一股寒流。
維克托回過頭,這才發(fā)現機艙內的所有人都在用一種‘我想殺了你’的目光盯著他。
維克托得知原因后,尷尬的笑了笑,解釋道:“抱歉,我是政治家,對這種政治以外的東西也許缺乏了一些鑒賞力?!?/p>
那些寒冷的目光這才收了回去。
不知何時,盈姐發(fā)現張豪嘴角微微翹起,似乎露出了難得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