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理的安排,高效的執(zhí)行速度,張豪第一次覺得自己可能……就要融入他們了。
而之所以存在一些猶豫,是因為任務(wù)還沒有徹底完成。
即使張豪非常有自信,但在子彈面前,任何意外都是有可能發(fā)生的,為了將意外降到最低,他必須全神貫注起來。
鄒帥除了一開始說了句‘跟著我’外,沒再說一句話。顯然,他已經(jīng)進入狀態(tài)了。
維克托剛從密門沖進廠房,就聽到了槍聲和同事恐懼的尖叫聲。
一想到結(jié)果,男人直接崩潰了。他忘記了剛剛的約定,身兼的使命,絕命嘶吼。
“停下,放下槍!”
但沒用。
維克托看到黑暗遠處有一個模糊的人影趴在桌子上,不過還沒等去確認,又一個身影從眼前閃過,距他不過十米。
維克托甚至覺得自己認出了對方,是考文,黨內(nèi)的文書。他趕緊呼喊,可聲音還沒從嘴中冒出來,一聲尖銳急促,來自消音器槍管下的嘯叫便中斷了他大腦的全部思考。
這他媽……
維克托驅(qū)動自己僅剩的尚未失去理智的感官朝黑暗中邁出腳步,跨過門廊。接著,他看到考文趴在冰冷的地板上一動不動。
借著遠處的燈光,維克托看到考文身下流出了汩汩鮮血,而子彈從腦后穿過。他剛要將無邊的怒火發(fā)泄,便意識到一桿槍已是頂?shù)搅俗约旱哪X后。
政客哆嗦了一下,因為恐懼,這反而讓他更憤怒了。
“你……你殺了他?”維克托顫抖的問。
一個高大的影子從陰影中動了動,但仍將身體的大部分留在暗影中?!懊?。”
“為什么,為什么要殺手無寸鐵之人!”維克托繼續(xù)喊著。此時,驚慌的逃命聲仍在繼續(xù)。
“名字!”特工大聲問。
“維克托,對,我就是維克托!”
特工思考了兩秒鐘,立刻將頭偏向了對講機?!瓣犻L,找到目標。”又盯緊了維克托?!罢驹谶@兒別動。”
維克托不在乎對方來多少人,只是說:“回答我的問題。”
特工嗤笑,回答道:“手無寸鐵?你們腦子里的東西就是最殘忍的武器。煽動民眾,反叛國家,你們罪有應(yīng)得!”
“什么?叛國?!”維克托冷酷的笑了一聲?!拔覀冎皇且粋€使命政黨,只是把所有意見一致的人集合起來。我們反對的是機器,是機器化,是讓機器在戰(zhàn)場上去屠殺像你們這樣的士兵和戰(zhàn)士!可為什么?為什么你們的槍口反而對準了我們!這個曾自詡言論自由的國家,如今難道連一點反對的聲音都不許發(fā)出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