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險些暈倒。“天——”
“所以現(xiàn)在還不是休息的時候,”香奈兒拍了拍手說,“你們準備好了嗎?”
“啊?!焙镒拥谝粋€回答。
路人咽了咽口水,說:“讓我下去可以,班長,但我有個要求。”
“要求?”
“啊。再來一次,剛才那個?!?/p>
班長的臉立刻就紅了,一次就已經(jīng)是她的極限了,還要再來一次?
她架起胳膊,不由分說的拒絕了,厲聲說:“或者,我有個更簡單的辦法——踢你下去。選一個!”
路人挑了更困難的一種下山方法。
抵達空地,扎營,沒有營火,睡覺,等待最后一天的黎明。
可能是太累了,從沒這么累過,路人一秒鐘就睡著了,接著腦袋懵的說了一晚上的夢話,聲音還特別大。
猴子甚至專門貼在帳篷外聽了一會兒,邊聽邊笑,最后甚至都忍不住了。
不過很快,猴子便也拖著灌鉛的雙腿鉆進了帳篷。
和前兩天一樣,張豪在其他人都鉆進帳篷后,又在外面坐了一會兒。
不管何時,他總是喜歡一個人獨處。
安靜,也冷靜,不管思考什么問題都會更方便,更容易,更清晰。
不過,今晚可能要成為例外了。
山里的蚊子不僅個頭大,而且更多,往往成群結(jié)隊。
張豪可不想成為那群‘吸血鬼’的晚餐,于是沒待多一會兒也鉆進了自己的帳篷。
最后一天,這群人多數(shù)都是被一群飛鳥的鳴叫吵醒的。
它們可能是要去沼澤進食,飛過了這群高中生露宿地上方。
等香奈兒,猴子穿好衣服出來,張豪已經(jīng)收起了帳篷,整裝待發(fā)了。
兩人也見不怪。
問題是路人仍沒睡醒,而且從呼嚕聲來看,可能要一覺睡到中午。
香奈兒懟了懟猴子,讓他去叫醒路人。
猴子在帳篷外叫了幾聲,根本沒有回應(yīng),而帳篷也只能從里面的打開。
眼看其他隊伍都已經(jīng)出發(fā)或馬上就要出發(fā)了,香奈兒下達了最后通牒。
猴子只能想出一個餿主意,反正這帳篷也用不上了,他就直接管張豪要工具刀將帳篷從外面割開,然后如視死如歸的戰(zhàn)士般鉆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