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遞員穿著一身黃衣,帶著鴨舌帽,身材臃腫不堪,完全不像那種為生計奔波跑路的人。
不過保安在乎的重點不是這個,而是送來包裹的接收人已經(jīng)……已經(jīng)不在這里了。
保安希望不像快遞員的快遞員將包裹退回去,給寄件人打個電話,讓他重新?lián)Q一個地址。
不過快遞員卻說他聯(lián)系不上寄件人,希望對方能收下包裹,這樣不管能不能收到,他最起碼可以完成任務(wù)。
兩人爭執(zhí)不休時,歐陽項出現(xiàn)了。
保安認出來者后,愣了一下,似乎有些尷尬。因為他剛剛直呼了好幾次那個名字,而在之前他一直叫的都是‘歐陽公子’。
“是我的包裹嗎?”歐陽項問,仍是那種什么事也沒發(fā)生的表情。
“歐……歐陽公子?!北0颤c了點頭,“你回來……”
“我來取我父親的東西,順便拿走我的東西?!睔W陽項說,“那個地方……收拾了嗎?”他指自己之前專用的實驗室。
“他們清理了公司的資產(chǎn),剩下的沒拿走?!北0舱f。
“好?!蹦枪烙嬕矝]什么剩下的了,歐陽項想?!澳墙橐馕抑苯尤∽甙鼏幔俊?/p>
“太好了。”快遞員哼哼著說,“這樣我就不用再跑了?!闭f完還壓了壓帽檐。
“行,行。不過,以后不能再寄到這里了。”
“放心,不會了?!睔W陽項拿走了包裹?!澳莻€門,能幫我開一下嗎?”
保安點了點頭,找到鑰匙,接著直接給了歐陽項。“走的時候把鑰匙還我就行?!?/p>
“謝謝。”歐陽項第二次說這個詞。
一切進行的比想象中還要順利,他那一無所有的表情似乎激起了他人的同情和憐憫,不好意思再命令或者脅迫他再做什么。
歐陽項在攝像頭下走進了自己的實驗室,接著立刻從后門離開。
此時,他手里多了一樣?xùn)|西,便是從包裹中拆出來的由G胖設(shè)計的破解工具。
現(xiàn)在,任務(wù)能否成功的關(guān)鍵就全在歐陽項一方了。
他原路返回偏僻角落的雜物間,在箱子里找出了一身清潔工作服套到了身上,接著拿起工具,裝扮成了一個清潔工人。
他學(xué)著之前那個人的樣子低著頭,就好像在認真地尋找哪里有灰塵一樣。
他找了兩層才找到安全部門的工作區(q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