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者都覺得可能是因為他們進行的項目和訓練程度超出了被實驗者的身體極限,但只有香奈兒自己知道,她只是幾夜都沒睡好罷了。
香奈兒知道自己不能再這樣繼續(xù)下去了,這樣對兩方都是折磨。
于是,少女一咬牙,決定尋求幫助。
她先找的人是蒂亞,因為問過一些人后知道蒂亞是張豪的作戰(zhàn)協(xié)調(diào)員,兩人關系很好。
不過讓香奈兒意外的是,平時護著張豪護到不行的女人這一次卻不耐煩地撇開了關系。
“別找我,別找我。有那女人在就去找那個女人。我就是個保姆。”蒂亞帶著怨氣說。
聽起來像是抱怨,但實際卻只是想打發(fā)她走。
香奈兒知道這兩個女人都認為她會給她們想要保護的那個男孩帶來想不到的麻煩。
她能理解她們,因為她們把他當成了家人,所以才會這樣。
但她自己呢?誰在乎?
她怎么辦?
在這陌生的地方,即使沒人朝她橫眉冷目,即使擁有合作關系,但周圍人對她來說仍都是陌生人,她仍孑然一身。
雖然這些人她以后可能都會認識,但現(xiàn)在,香奈兒唯一認識,唯一熟悉,能依靠的,可能在乎她的,就是那個少年,張豪。
而讓香奈兒如此鍥而不舍的原因,是因為她知道那個少年并不是一個冷酷無情的人。
他一面是可能是她并不了解的殺伐果決的戰(zhàn)士,但另一面,他是她的同學,他的前桌,救過他的命的人(幾次)。
香奈兒不想放棄,于是厚著臉皮又去找維菜卡。
這一次,面對拒絕,她反抗起來。
“為什么?為什么你們都不想讓我靠近他,為什么?!”香奈兒哭喊著。
少年的啜泣讓維菜卡轉(zhuǎn)過了頭,意識到了什么。
女人停頓了一會兒,然后問,“先告訴我為什么,為什么是他。”
“因為只能是他?!毕隳蝺嚎尢渲f,“在這里我只認識他一個人,也只有他一個人對我真正關心。
“你們沒看出來嗎?他最近精神狀態(tài)好差,肯定吃不好飯,睡不好覺,可能就是因為我。
“我……我不知道他在顧及什么,我不知道還能跟他說什么,所以才來找你們??!結果你們一個個都不想管。
“好,你們可以不管我,但也要管管那小子吧,你們不是家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