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云絕望地凝視著窗簾中透露出的那一絲明亮的陽光,時云不知道時間究竟過去了多久,只知道自己已經(jīng)無數(shù)次催動圣痕來修復(fù)身上那一道道觸目驚心的傷口,然而,每一次的修復(fù)都讓時云感到疲憊不堪,仿佛身體里正在有什么東西流失,終于時云用盡了最后一絲力氣,再次催動了圣痕,但這次之后,時云便徹底失去了意識,陷入了深深的昏迷之中。
抽打時云的布洛妮婭看到時云昏迷不醒,,然后輕輕壓在了時云的背上,雙手拽住時云的頭發(fā),將他的腦袋拉起,布洛妮婭只是粗略地掃了一眼時云的臉,隨后又將他的頭放回了原來的位置。
"阿云可真是沒用??!真是個廢物呢!"布洛妮婭坐在床邊,聲音冰冷而無情。她的眼神中沒有絲毫憐憫,只有愛意和殘忍。
“算了,看在這次阿云你叫布洛妮婭玩兒的很開心,這一次就放過你了?!辈悸迥輯I在時云額頭上落下一吻后,便輕輕將地上凌亂的物品拾起,整齊地擺放好,后緩緩走出了房間。
當(dāng)布洛妮婭離開房間后,時云的手指微微顫抖著,仿佛在努力掙扎著蘇醒過來,時云用盡全身力氣艱難地睜開雙眼,眼前的世界模糊而又昏暗。身體傳來的劇痛如潮水般洶涌而至,幾乎讓時云無法動彈半分,時云第一次感覺到眼皮如千斤重。
“好……疼……”時云喃喃自語道,原本還算好聽的聲音現(xiàn)在變的低沉而沙啞,盡管圣痕擁有強(qiáng)大的力量,可以修復(fù)身體上的損傷,但損傷所帶來的劇烈疼痛感受依然真實地傳遞到時云的腦海中。
“好……好……渴……”時云的聲音越來越微弱,仿佛隨時都會消失一般。這使得時云現(xiàn)在處于脫水狀態(tài)。
時云忍著劇痛試圖移動身體,但每一個動作都讓他感到刺骨的疼痛,時云意識到我自己在不補(bǔ)充水分,估計自己的嗓子就保不住了。
時云扭頭看見了床邊柜子上有一瓶水時云用著數(shù)不得的力氣挪動著,就在時云睡的時候時云的希望。
就在時云感到絕望的時候,一個身影走進(jìn)了房間,時云艱難地抬起沉重的眼皮,發(fā)現(xiàn)來者竟是布洛妮婭,布洛妮婭手里拿著一瓶水,步履輕盈地走到時云身邊,布洛妮婭浮生單手起來時云的下巴然后緩緩地將水倒進(jìn)時云的口中。
就在時云以為這又是一杯奇怪的水時,那冰涼而熟悉的感覺卻告訴他,這只是普通的水而已,,時云只能任由布洛妮婭喂食,時云像一個貪婪的孩子一樣大口大口地喝著水,喉嚨的干澀和疼感漸漸得到了緩解。
"姐……姐姐……為……為什么?"時云的聲音剛剛恢復(fù),便向布洛妮婭問道。
布洛妮婭微微咬了一下嘴唇,露出一絲不滿的神情:"阿云……不要和其他女生說話好嗎?而且,阿云你竟然還給雷電芽衣摸頭、遞糖。。。。。。"布洛妮婭的語氣中帶著明顯的醋意。
“姐姐,我和芽衣姐今天才算認(rèn)識,我給她糖是因為他沒有告訴老師。。?!睍r云聲音沙啞的辯解道。
“那也不行!”布洛妮婭憤怒地說道,“除了布洛妮婭,阿云你不能和任何人親近!雷電芽衣是吧,布洛妮婭會叫她見不到明天的太陽的!”布洛妮婭說完就喚出了重裝小兔19c,眼睛中閃過了殺戮的紅光。
“姐姐,不可以!”時云焦急地喊道,他知道布洛妮婭說到做到,時云努力地掙扎著,試圖站起來阻止布洛妮婭,但身體的極度虛弱讓她無能為力。此刻的他連站起來都非常費(fèi)勁,更別說去阻止布洛妮婭了。
"阿云,你是我的,誰也別想搶走你!"布洛妮婭的眼神變得堅決而冷酷,操縱著重裝小兔19c,準(zhǔn)備向外出發(fā)。
時云的心中充滿了恐懼和擔(dān)憂,她絕對不能讓布洛妮婭傷害芽衣,即便他才剛剛認(rèn)識芽衣不久。
就在這時,一個念頭閃過她的腦海。
"碎骨小兔19c……攔住姐姐……"時云用盡全身力氣,無力地將碎骨小兔召喚出來,并下達(dá)了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