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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4章 倫理灰燼中的偏執(zhí)相擁（第1頁）

布洛妮婭突然仰起頭，沾著淚痕的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笑“阿云，你說。。。我們這樣算不算違背常理？”她的指尖順著時云的胸膛緩緩下滑，指甲在他皮膚上留下淺淺的痕跡，“明明是姐弟，卻想把對方占為己有。”

時云的瞳孔驟然收縮，反手扣住她的手腕按在床上。月光透過百葉窗的縫隙灑進來，在布洛妮婭蒼白的臉上切割出明暗交錯的紋路，映得她眼底瘋狂的愛意愈發(fā)濃烈。“常理？”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帶著壓抑的獸性，“自從我扛著炸彈跳下去的那一刻，自從你抱著殘破的玩偶發(fā)瘋的那一刻，我們就已經(jīng)被常理拋棄了?！?/p>

布洛妮婭突然劇烈地掙扎起來，發(fā)絲凌亂地散落在枕頭上，卻笑得愈發(fā)癲狂：“對?。∥覀兌际钳傋?！”她猛地咬住時云的肩膀，血腥味在齒間散開也不肯松口。

時云的心臟在胸腔里瘋狂跳動，疼痛反而讓他更加清醒。

“所以我回來了，”時云舔去布洛妮婭嘴角的血漬，“回來把我的瘋子姐姐，永遠鎖在身邊?！?/p>

樓下傳來重物倒地的巨響和眾人的驚呼聲，卻絲毫影響不到房間里糾纏的兩人。布洛妮婭的雙腿纏上時云的腰，在墻上投出扭曲的影子。“愛我。。。”布洛妮婭在他耳邊喘息著，聲音帶著哭腔，“像個瘋子一樣愛我，就像布洛妮婭發(fā)瘋地愛著你。。?！?/p>

時云低頭狠狠吻住她的唇，將所有禁忌的愛意都化作近乎殘暴的掠奪。窗外突然電閃雷鳴，暴雨傾盆而下，卻蓋不住房間里失控的心跳與破碎的呢喃。兩個被世界定義為“瘋子”的靈魂，在扭曲的愛意中相互啃噬、相互救贖，將倫理道德燒成灰燼，只為在深淵里緊握彼此的手，沉淪至萬劫不復(fù)。

。。。。。

暴雨敲打著窗欞，將月光碾成細碎的銀箔灑進屋內(nèi)。時云扯過帶著褶皺的棉被裹住兩人交纏的身軀，布洛妮婭汗?jié)竦哪橆a貼著時云胸膛，發(fā)間殘留著鐵銹氣息。

“如果那天我沒抱著炸彈跳下去。。?！睍r云的手指無意識摩挲著布洛妮婭的頭發(fā)，布洛妮婭突然咬住時云的鎖骨，力道兇狠得像是要將那段記憶咬碎，齒間溢出的血珠順著凹陷的鎖骨溝蜿蜒而下。

“現(xiàn)在說這些，不覺得太晚了？”她抬起頭時，眼尾還泛著情欲未消的紅，卻在蒼白的臉色下顯得格外妖冶。

布洛妮婭的手指突然蜷縮進時云胸前的薄汗里，指甲掐進他的皮膚又緩緩松開。她把臉埋進他肩窩，呼吸灼熱地噴在鎖骨的傷口上：“阿云，要是我有了你的孩子……”

時云的心臟猛地撞向肋骨。被褥下交疊的雙腿突然繃緊，他想起方才糾纏時暴雨砸在玻璃上的聲響，此刻布洛妮婭的聲音卻比雷聲更震顫耳膜。少女抬起頭時，沾著血痕的嘴角揚起扭曲的弧度，眼底瘋狂與溫柔詭異地交織。

“布洛妮婭要在閣樓裝七面鏡子。”布洛妮婭的指尖劃過他喉結(jié)，在皮膚上留下帶血的細痕，“這樣她學走路時，無論摔向哪邊，都能看見自己狼狽的模樣?！辈悸迥輯I突然翻身跨坐在時云腰上，凌亂的發(fā)絲垂落如簾，“等他長牙，就給他咬沾著我們血跡的磨牙棒，讓他從乳牙期就記住，什么是疼痛的甜蜜?！?/p>

窗外閃電照亮布洛妮婭蒼白的臉，時云看見布洛妮婭脖頸處被自己掐出的指印，此刻她卻用帶著顫意的聲音描繪著搖籃的模樣：“嬰兒床要用百年老槐木，四角釘上倒刺。但床單要縫滿柔軟的羽毛，就像……”布洛妮婭的指甲深深陷進他腹部，“就像我們沒能擁有的童年。”

“姐姐！”時云抓住布洛妮婭的手腕，卻被她反手扣住咽喉。布洛妮婭俯下身時，發(fā)間硝煙味混著鐵銹氣息撲面而來，她的嘴唇擦過時云顫抖的耳垂：“你說他會先叫爸爸，還是媽媽？要是他問起我們的關(guān)系，我們就說——”

“住口！”時云翻身將布洛妮婭壓進被褥，卻在看見她泛紅的眼眶時僵住。布洛妮婭的雙腿纏住他的腰，腳踝在他身后交叉扣緊，像是要將兩人的命運絞成死結(jié)?！安悸迥輯I和阿云會教他用謊言建造城堡，用暴力守護溫柔。”布洛妮婭的聲音突然變得柔軟，指尖撫過時云眉骨，“但當他噩夢驚醒，我們要一起抱著他搖晃，哪怕窗外的世界正在燃燒?！?/p>

雨聲漸歇，月光從云層縫隙漏下。布洛妮婭在他懷中蜷縮成小小一團，時云感受著她貼在胸口的臉頰傳來的溫度，突然意識到這個用瘋狂武裝自己的少女，竟在禁忌的深淵里，悄悄埋下了最柔軟的期待。他們的孩子會是扭曲愛意的結(jié)晶，卻也是兩個破碎靈魂唯一的救贖。

布洛妮婭的指甲深深掐進時云后背，在汗?jié)竦钠つw上犁出四道血痕。她將滾燙的臉頰貼在他劇烈起伏的胸膛，聽著那顆瘋狂跳動的心臟，突然笑出聲來：“阿云，我們的女兒要叫時婭·扎伊切克?！蔽惨舯谎例X碾碎，混著血腥氣吐在他鎖骨凹陷處。

“姐。。。夠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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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阿云這是怕了嗎？怕小時婭比我們還瘋狂？”

時云喉間發(fā)出困獸般的低吼，反手將布洛妮婭壓進浸透汗與血的被褥。月光透過百葉窗在她臉上切割出明暗交錯的紋路，映得時云那雙布滿血絲的金色眼睛像兩團燃燒的鬼火。布洛妮婭卻突然伸出舌尖，緩緩舔過他鎖骨處的傷口，血腥味在齒間散開時，發(fā)出一聲饜足的嘆息。

"怕？我怕的是。。。"時云的聲音沙啞得近乎破碎，掌心死死按住她腰側(cè)猙獰的刀疤，那是他墜樓后她用碎玻璃刻下的印記，"怕我們把她養(yǎng)成第二個怪物。"

布洛妮婭突然嗤笑一聲，眼中瘋狂的光芒驟然黯淡，化作某種倦怠的漠然?！罢f夠了?！辈悸迥輯I不等時云反應(yīng)，便猛地扯過被子將兩人徹底蒙住。黑暗瞬間裹住彼此交疊的身軀，混著鐵銹味的呼吸在狹小空間里愈發(fā)灼熱。

“睡覺?！辈悸迥輯I悶聲命令道，時云能感覺到布洛妮婭的指尖仍深深陷在自己后背，卻不再用力，只是維持著某種偏執(zhí)的觸碰。布洛妮婭將臉埋進他肩窩，發(fā)間未干的汗意蹭著他的皮膚，帶著滾燙的溫度。

“不管要不要那孩子……”布洛妮婭的聲音悶悶地從布料深處傳來，帶著困意與不加掩飾的占有欲，“你都別想逃?！痹捯粑绰洌悸迥輯I突然張嘴咬住他的脖頸，牙齒卻只是輕輕碾磨，像是某種無聲的標記。

時云僵在原地，聽著逐漸平穩(wěn)的呼吸聲。暴雨不知何時已變成淅淅瀝瀝的小雨，偶爾有雨滴敲打窗欞的聲響，混著布洛妮婭均勻的鼻息，在黑暗中織成一張密不透風的網(wǎng)。他抬起手，想要撥開籠罩的被褥，卻最終只是輕輕環(huán)住懷中的人，在這片混沌的黑暗里，他們早已是彼此掙不脫的牢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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