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扁了扁嘴,轉(zhuǎn)身看向身后小巷的拐角處:“你覺得我嚇人嗎?”
許唯西走出來,面色淡淡:“你剛才像個精神病。”
姜莘憐委屈:“都怪你啦,你不相信她是一切的知情者,我只能這樣來詐她嘍?!?/p>
“是啊,我難以相信,她居然對所有的事情都一清二楚。”
許唯西一笑:“不管是現(xiàn)在還是過去,她始終都是幫兇,錢范仁的幫兇,冷眼旁觀的兇手?!?/p>
甚至毫無愧疚之心。
她苦笑,眼眶含淚:“我有沒有和你說過我的那些過去?!?/p>
“一點點,沒有仔細(xì)說過,”姜莘憐比了個小小的手勢!“但我能猜到一點?!?/p>
“哦?那你說說看?”
姜莘憐說著猜測,語氣卻是陳述:“我猜,錢范仁是人販起家?!?/p>
因為和許唯西相處過程中,見她總是格外關(guān)注人販,關(guān)注對人販的判決。
童年的經(jīng)歷總是會映射在成年后的一舉一動之間。
許唯西怔住,良久才扯出一個笑:“你真聰明啊?!?/p>
她眼神空洞:“你猜對了,他是人販起家,而我和我的妹妹,就是他的第一筆資金?!?/p>
他拐走了她們,得到了錢,成為了有錢人,成為了慈善家。
她們被他拐走,被當(dāng)成了物品,妹妹被褻玩致死,父親母親失去了孩子,愧疚自責(zé)之下,流干了血淚,雙雙離世。
只有她還活著,痛苦地,憎恨地活著。
錢范仁還活著一天,就是對妹妹,對父親母親生命的侮辱!
她不愿為殺死那樣的畜生付出代價,可同樣的……
“只要能殺了他,我可以付出一切?!?/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