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莘憐看著他愣住的模樣,笑瞇瞇地故作不解:
“怎么了?難道說你害怕打針?”
談京予緊繃的肌肉放松下來,針尖順利刺穿皮膚表層,將藥水注入身體。
等到做完這些,保鏢當(dāng)即松開手,很有眼色地隨著醫(yī)生離開房間,并且貼心地關(guān)上了房門。
談京予直起身,揉了揉手腕,面無表情。
“你不高興嗎?”
這種情況有人能高興得起來嗎?
他無言地看了眼她。
“真要說起來,我應(yīng)該覺得高興?!?/p>
姜莘憐歪頭:“應(yīng)該?”
“沒有像我所想的那樣發(fā)展,我很高興?!?/p>
談京予說著高興,面上平靜得像潭死水。
“很高興你還沒有亂來到那種地步?!?/p>
姜莘憐笑了起來,走到書桌前隨意坐了上去,懸空的雙腿悠哉地晃來晃去。
她一臉無辜道:“我看你最近忙得辛苦,所以來關(guān)心一下你?!?/p>
她嘴上說著關(guān)心,面上卻是一副使壞得逞的模樣。
談京予定定地看著她,她沖他眨眨眼,一點(diǎn)不帶心虛。
良久,他移開視線,嘆息中有幾分無奈:
“算了?!?/p>
短短兩字,透露出滿滿的破罐子破摔后麻木的冷靜。
姜莘憐跳下書桌,踮起腳尖親昵地?fù)ё∷牟弊樱?/p>
“別這樣嘛,你不是早就知道我是個(gè)怎樣的人了嗎?在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shí)候?!?/p>
談京予抬手扶住她的腰身免得她失去平衡,聽到她的話眼神微動(dòng),扶在腰間的手指下意識(shí)摩挲了下。
他輕笑:“是啊,我早就知道?!?/p>
不,甚至更早,比他們第一次見面還要早的時(shí)候,他已經(jīng)從旁人口中聽到了她的“豐功偉績”。
任性霸道,囂張跋扈的大小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