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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巖小說>風雨雷電相生相克 > 賠著你恨到盡頭(第2頁)

            賠著你恨到盡頭(第2頁)

            他是記著的,記著她還活著,記著她沒嫁,卻偏要在她熬到快要認命時,遞來這么一把刀,捅穿她最后一點念想。

            他不是忙,不是忘了,他是根本不想認她,不想認那個叫姜無情的兒子。他在南疆的好日子里,早把當年桃花樹下的“鸞鳳和鳴”,把那個叫姜阿鸞的女子,連同半塊同心佩,都當成了該割舍的累贅。

            姜阿鸞扶著桌沿緩緩坐下,背佝僂得像株被霜打透的老槐樹。她望著桌上那盞孤燈,燈芯噼啪爆了個火星,像極了當年火盆里濺出的微光。

            “梁硯啊梁硯……”她低聲呢喃,聲音輕得像縷煙,卻帶著淬毒的冰,“你既不想認,我偏要讓你認。等我兒南下那日,我就讓他提著槍,站在你那兩個嬌妻、一對兒女面前,問問你——”

            “你勸我嫁個好人時,夜里睡得安穩(wěn)嗎?”

            “你抱著你那嬌兒幼女時,敢不敢想北方還有個叫姜無情的兒子,是你親手推到刀尖上的?”

            她將那團皺紙扔進火盆,火苗舔上來,瞬間就把那些字吞了?;鸸饫铮匆娮约河吃趬ι系挠白?,孤孤單單,卻帶著股狠勁。

            四十了又怎樣?她姜阿鸞從不是等著被人安排的女子。當年能燒光他的過去,如今就能讓他親手撕開自己的好日子,看看底下藏著的,是誰的血,誰的淚,誰的半生孤苦。

            那團信紙在火盆里蜷成灰燼的瞬間,姜阿鸞猛地站了起來。

            窗外的風卷著殘葉撞在窗欞上,發(fā)出嗚咽般的聲響,像極了她此刻胸腔里翻涌的怒濤。她盯著火盆里最后一點火星熄滅,眼底那點殘存了二十年的希冀,也跟著徹底涼透了。

            “找個好人嫁了?”她低聲重復,指甲深深掐進掌心,血珠順著指縫滴落在青磚地上,洇開一小朵暗紅的花,“梁硯,你以為我姜阿鸞是任人丟棄的舊衣袍嗎?”

            她轉身走向墻角,那里立著一柄塵封的長槍。槍桿是當年姜家祖?zhèn)鞯淖咸茨?,被歲月磨得發(fā)亮,槍尖雖蒙了灰,卻依舊透著懾人的寒光。這是她年輕時用慣的槍,自念硯出生后便束之高閣,如今被她一把抄起,槍身劃過地面,發(fā)出刺耳的銳響。

            “娘!”守在門外的老仆聽見動靜,慌忙進來,見她提著槍要往外走,嚇得臉色發(fā)白,“夫人,您這是要做什么?”

            姜阿鸞沒回頭,只是抬手抹去眼角不知何時落下的淚,聲音冷得像淬了冰:“備馬。”

            “夫人!”老仆急得跺腳,“您快四十了,身子骨哪禁得住奔波?南疆路遠,又是戰(zhàn)場……”

            “戰(zhàn)場?”姜阿鸞忽然笑了,笑聲里帶著股豁出去的瘋勁,“我姜家的人,從生下來就在戰(zhàn)場上。當年我爹能守北疆,我兒能鎮(zhèn)邊關,我姜阿鸞憑什么要守著這空屋子,等一個薄情郎的音訊?”

            她提著槍走到院中,老槐樹的影子落在她身上,斑駁陸離。二十年了,她以為自己早已被歲月磨平了棱角,以為“姜阿鸞”三個字早就死在了那場大火里,可梁硯這封回信,卻像一根燒紅的烙鐵,燙得她原形畢露。

            “他說南疆戰(zhàn)事緊?說自己在刀尖上過日子?”她掄起長槍,槍尖劃過地面,帶起一串火星,“我倒要去看看,他那刀尖上的日子,是不是比我這二十年守著‘無情’二字,更難?”

            老仆看著她眼底燃起的火,那是二十年前燒盡梁家舊物時的火,是教姜無情握槍時的火,是這些年夜里獨坐燈下時,被她死死摁在心底的火。他知道,這位夫人一旦做了決定,便是十頭牛也拉不回來。

            “夫人的陣法……”老仆囁嚅著,當年姜阿鸞的陣法之術,連姜老爺子都自嘆弗如,只是這些年為了教兒子,她早已不輕易動用,“真要……”

            “怎么不真?”姜阿鸞打斷他,槍尖直指南方,“我當年布下的‘鎖心陣’,能困他十年;如今我這‘絕情陣’,就能讓他在十里之外,聞見我姜阿鸞的恨!”

            她的陣法早已登峰造極,這些年看似只教兒子槍法,實則日夜鉆研姜家秘傳的術法,將愛恨嗔癡都揉進了陣眼。她甚至能算出,梁硯此刻在哪座城,身邊有幾人護衛(wèi)——那兩個所謂的“嬌妻”,不過是他用來掩人耳目的棋子,真正護著他的,是南疆巫祝留下的最后一道屏障。

            “去備最好的馬,取我當年的軟甲?!苯Ⅺ[將長槍靠在廊柱上,轉身回房,步伐堅定,再無半分猶豫,“告訴廚房,烙二十張硬餅,裝十斤牛肉。我要親自去南疆,問問梁硯——”

            “他那兩個孩子,知不知道自己還有個哥哥,在北疆的雪地里,替他們爹挨了4年刀光?”

            “他枕邊的人,知不知道他心口那半塊玉佩的位置,刻著誰的名字?”

            老仆看著她的背影,忽然想起二十年前那個燒盡舊物的午后,夫人也是這樣,看似平靜,卻藏著毀天滅地的決絕。他嘆了口氣,轉身匆匆去準備,只是轉身時,眼角的淚落進了塵埃里。

            他知道,夫人這一去,不是為了尋一個答案,而是為了親手撕碎那層“忘了”的假象。哪怕撕開后,是更深的疼,她也認了。畢竟這二十年的恨,早已和骨血長在了一起,不親眼見著那人,不親口問一句,是斷斷不肯甘心的。

            天邊泛起魚肚白時,姜阿鸞已披好軟甲,跨上了駿馬。長槍斜背在身后,槍纓紅得像血。她勒住韁繩,最后看了一眼這座住了二十年的宅院,然后揚鞭北指——不,是南。

            馬蹄聲踏碎了清晨的寂靜,也踏開了一場遲來二十年的對峙。風掀起她的鬢發(fā),露出鬢角的白發(fā),卻掩不住她眼底那團越燒越旺的火。

            梁硯,我來了。你不是讓我找個好人嫁了嗎?我偏要讓你看看,被你丟在原地的我,如今是怎樣提著槍,走到你面前的。

            馬蹄剛踏出巷口,身后就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像追著風趕上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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