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楷現(xiàn)在清楚得很,眼前這個人,就是執(zhí)棋者之一。
姜王卻沒太清楚秦楷那句‘棋子’是什么意思,于是看向身邊的‘親衛(wèi)’,“我們有利用過這個人嗎?”
‘親衛(wèi)’頓了頓,搖了搖頭:“從無接觸?!?/p>
姜王疑惑:“那何來棋子一說?”
‘親衛(wèi)’想了想說道:“興許說的是離淵?畢竟全忠,曾在蒼州任職?!?/p>
姜王笑了笑:“不得不說這小家伙是成功的,矛頭成功的指向了我們,無所謂了……都一樣,這次血洗這幫殘余勢力,下一步,就可以養(yǎng)龍出山了。”
‘親衛(wèi)’有些擔心道:“可是……因為此事,您的身體?”
姜王擺了擺手:“無礙,待魚躍龍門化長龍,這點傷又算得了什么,估計某些人此刻正因斷我龍脈,而沾沾自喜呢吧?幕后之人還沒查到嗎?”
‘親衛(wèi)’搖了搖頭:“對方藏的很深,不過經(jīng)過這件事情,足以看出他們滲透之廣?!?/p>
姜王雙手負立,看向長安城某個方向:“國師……這個老人的態(tài)度才是最關(guān)鍵的,只不過這些年他一直不問世事,那位大先生,也沒有要管的意思,但他們一定都看出來了,術(shù)士……一群討人厭的家伙啊。”
…………………
秦楷回了長安,去了一趟天策府,管文通的住所,在床底下找到了一封書信。
書信表面寫著:同袍秦楷親啟。
隨后秦楷便離開了天策府,回梅花縣,明日啟程,回宛州。
在梅花縣外的小溪邊,秦楷遇到了一個少年,他手里捧著一把橫刀。
在秦楷回來之前,大理寺的人來過一趟了。
管文通沒什么親人,要說親人,就只有這個梅花縣的小侄子。
管文通死了,不過還是留得了一個好名聲,并不是反賊的名號。
至于現(xiàn)場管文通做了些什么,秦楷不知道,估計也只有那些死了的人知道。
少年淚流滿面的回頭望向另一個他最敬重的人,“楷哥,巨象不只有陰影,還有光照的一面,楷哥,我會努力,去照亮大唐的陰影的,然后……再為叔叔尋求公道?!?/p>
秦楷坐在少年身邊,望著刺眼的陽光:“不,我錯了,把這句話忘了吧,如果你真的那樣去做,你只會在一處無人關(guān)注之地,默默死去,僅此而已?!?/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