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吉咬牙切齒,“我真是瞎了眼,居然把你這畜生當好人?!?/p>
錢習習用食指指著自己冷笑道:“我不是好人?你們當初欺負我爹,把我爹逼出家門的時候,你們就是好人?”
錢習習看都懶得看錢吉,“放心,此事過后,你們父女所有的事情我都包攬了?!?/p>
錢吉突然暴起,撲向錢習習,錢習習猛然出拳,正中錢吉胸膛。
錢吉一口氣差一點兒沒緩過來,直接趴在地上。
錢習習還不忘補上一腳:“當真以為我只是一個會趴女人身的浪蕩子?老子也是個六品武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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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你這破棋要多少錢?”
“十兩銀子,不二價?!?/p>
“你奶奶的,你咋不去搶呢?我看街上北蠻很挺多的呀?!?/p>
“放肆,尊貴的金帳大人們也是你可以褻瀆的?愛買不買,不買滾蛋?!?/p>
皇甫昭氣憤轉(zhuǎn)身,順便罵道:“果然狗當?shù)镁昧?,連自己是人都不知道了?!?/p>
“誒?你個小犢子說什么呢?”雜貨鋪老板抄起掃帚,皇甫昭一溜煙沒影了。
她路過積雪樓的時候又停步了,反正棋沒買到,要不要進去好好吃一頓?
皇甫昭使勁搖了搖頭,還有很長一段路,不能亂花錢。
不過在離開積雪樓的時候,她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一個中年男子在積雪樓外的墻邊,捶足頓胸,痛哭流涕。
這個時候皇甫昭才想起來,已經(jīng)是第三次見到這個男人了。
第一次實在吹牛掌柜的客棧,第二次就是剛剛撞人的時候,現(xiàn)在就是第三次。
皇甫昭并沒有打算多管閑事,徑直回了客棧。
秦楷望著兩手空空的皇甫昭,他還沒問皇甫昭便氣憤的開始講述。
“一個落滿灰塵的期盼,一堆蟑螂家的棋盒跟我開口要十兩銀子,黑店!還說那些北蠻人是什么金帳大人,我呸,狗東西。”
秦楷:“等回了大唐,我給你買最好的棋盤棋盒和棋子?!?/p>
皇甫昭搖頭道:“我不要,你已經(jīng)送我玄月劍了,這些我要自己買,我還要掙大錢,然后買東西送給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