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掌緊接著跟上,一道白色符咒勁氣迎空而上,此勁氣宛如圣潔的天使之光,散發(fā)著純凈與治愈的力量,與黑色勁氣相互交織纏繞。
黑白二氣時而融合,時而分離,融合時形成一個混沌的圓球,圓球不斷旋轉(zhuǎn),釋放出強大的磁場,將周圍的一切都往中心拉扯,仿佛一個無形的黑洞,吞噬著周圍的能量;
分離時,黑色勁氣化作無數(shù)條黑色的小蛇,在地面游走,尋找著獨孤峰的破綻,它們張牙舞爪,口中噴吐著黑色的霧氣,所經(jīng)之處,地面被腐蝕出一道道溝壑;
白色勁氣則分裂成一片片羽毛狀的光片,在空中飄浮,看似輕柔卻鋒利無比,一旦觸及獨孤峰,便會割破肌膚,深入骨髓,如同一把把鋒利的手術(shù)刀,精準而致命。
鄒珩身形不斷變換,雙掌如穿花蝴蝶般交替拍出,那陰陽符咒掌的威力也在他的舞動下愈發(fā)強大,整個戰(zhàn)場都被籠罩在一片神秘而危險的氣息之中,仿佛人間煉獄。
獨孤峰與鄒珩的激戰(zhàn)愈發(fā)激烈,兩人身影快如閃電,旁人只能看到一團黑影和閃爍的光芒交織。
獨孤峰的歸鴻五弦掌法剛猛凌厲,每一道勁氣都帶著毀天滅地的力量,而鄒珩的陰陽符咒掌法詭異莫測,黑白二氣的交替攻擊讓獨孤峰也不得不小心應(yīng)對。
鄒珩一邊抵擋,一邊高聲喊道:“‘竊鉤者誅,竊國者侯’,在這亂世之中,誰能獨善其身?我不過是順勢而為,追求自己的人生目標罷了,何錯之有?你又何必如此固執(zhí),非要置我于死地!”
獨孤峰冷哼一聲:“你這是強詞奪理!孔子曰:‘君子喻于義,小人喻于利’,你為了一己私利,不擇手段,致使天下大亂,怎配稱君子?我今日定要將你這等小人鏟除,還天下一個太平!”
然而,兩人各執(zhí)一詞,誰也說服不了誰,唯有在這激烈的戰(zhàn)斗中一決高下。
而另一邊,林婉清、拓跋寔與慕容軒仍舊與桓修激戰(zhàn)正酣。
桓修宛如戰(zhàn)神降世,一臉堅毅,手中大刀一橫,武圣刀法乍現(xiàn)光芒。
只見他大喝一聲,聲若洪鐘,揮刀向前,那大刀帶著萬鈞之勢,恰似一頭狂奔的怒象,每一刀砍下都能讓大地微微顫抖,仿佛要將這世間的一切阻礙都劈斬殆盡。
他的刀法大開大合,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一刀劈出,好似能將蒼穹都硬生生地一分為二,強勁的刀風呼嘯而過,猶如鬼哭狼嚎,吹得周圍的草木紛紛折斷,沙石漫天飛舞,仿若末世降臨。
在戰(zhàn)斗中,他時而快速旋轉(zhuǎn)身體,那大刀在他手中瞬間舞成一個閃耀的銀色光輪,光芒刺目,密不透風,任何靠近的攻擊都會被這光輪無情地絞得粉碎,化作齏粉飄散在空中;
時而高高躍起,雙手持刀,宛如泰山壓頂般全力砍下,那氣勢仿佛要將堅實的大地都劈出一道深不見底的鴻溝,刀光所及之處,塵沙彌漫,日月無光,天地都為之色變。
林婉清身姿婀娜,恰似風中翩翩起舞的弱柳,然而她手中的劍卻在剎那間脫鞘而出,寒光凜冽閃爍,恰似夜空中劃過的寒星。
臨風拂柳劍法一經(jīng)施展,她整個人仿佛與風融為一體,只見她身形輕盈地一轉(zhuǎn),那劍便如同她身體的一部分,隨身而動,那劍尖猶如靈動的蛇信,在空中飛速地劃出一道道優(yōu)美而致命的弧線,快如閃電,讓人目不暇接。
她的劍法看似輕柔,實則綿里藏針,每一劍刺出都仿佛帶著千鈞之力,能在不經(jīng)意間穿透對手那看似堅固的防御。
劍影閃爍間,如同無數(shù)柳葉在狂風中肆意飛舞,看似雜亂無章,實則暗藏玄機,每一片“柳葉”都封死了桓修所有可能的退路,桓修只覺眼前全是劍影,虛實難辨,仿佛瞬間陷入了一片劍的沼澤,稍有不慎,便會被那冰冷的劍刃無情地割破咽喉,命喪當場。
慕容軒神情冷峻,宛如一座冰山,手中長劍一抖,慕容劍法展露無遺。
他的劍法剛猛之中透著一股與生俱來的優(yōu)雅,劍出之時,恰似蛟龍出海,氣勢磅礴,一往無前,每一劍都伴隨著一道凌厲的劍氣,那劍氣縱橫交錯,在空氣中發(fā)出“滋滋”的聲響,仿佛要將這空間都硬生生地割裂開來。
他腳步輕點,身體在空中劃過一道優(yōu)美的弧線,自上而下一劍劈落,這一劍仿若泰山崩塌之勢壓頂而來,帶著無盡的威壓,讓人從心底涌起一股難以抵擋的恐懼。
緊接著,他身形一轉(zhuǎn),反手一劍刺出,速度快若奔雷閃電,劍的周圍竟泛起一層淡淡的光暈,那光暈猶如實質(zhì),所到之處空氣都被震得嗡嗡作響,仿佛在為這絕世一劍而哀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