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凌風帶有五只信鴿呢!”
“這些日子是我和妹妹在負責照顧,以后傳遞消息就靠它們了?!?/p>
“我們一會就放飛兩只信鴿,一只飛往京城燕王府,一只飛去清水縣的柳宅?!?/p>
陳氏。。。。。
這話聽著倒是輕松。
可燕王府的信鴿何時變成他們的了?
還有,兩只信鴿又如何知道分頭行事?
難道信鴿是往哪個方向丟,它就往哪個方向飛?
陸沉拍了拍母親的手,聲音盡量放得平穩(wěn)。
“母親,您別擔心,我和兄長會見機行事,事不可為時,不會強出頭?!?/p>
月紅接著他的話說。
“母親帶著祖母去柳宅住吧!”
“我們不在家,三進內(nèi)院也是空著,我家爹娘阿奶都是很好相處的人?!?/p>
月紅這話并非自作主張,徐氏就與她說過。
陳氏看著身邊乖順的兒子兒媳,喉間一陣發(fā)緊,終究是沒再多說,只是點了點頭。
“去吧,你們路上當心?!?/p>
陸沉和月紅這才從兩邊各自下車。
四大保鏢走了過來。
他們已經(jīng)跟著學會了駕駛車輛。
后車廂里都是女眷,他四人會坐在前面的駕駛艙里。
陳氏并沒回去后車廂,她坐到了前排副駕駛位上。
在鎮(zhèn)國公府養(yǎng)尊處優(yōu)執(zhí)掌中饋那么多年。
早已見慣了官場上的大起大落。
沉穩(wěn)有度、應對自如已經(jīng)變成本能的反應。
即便家族敗落也沒壓垮她精氣神。
反而讓她一腳踏出了那些規(guī)矩束縛,丟下了那些條條框框的層層枷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