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只是叫我跪祠堂而已?!?/p>
岑漪知道硯安不敢細說,怕把這些苦難說了,會被自己認為是在訴苦。
可岑漪怎么會想不到,府里那些磋磨人的法子多了去了,以硯安這么虛弱的身子骨,也不知是如何捱過來的。
岑漪也不再說這個話題,將一個小盒子遞給硯安。
“瞧瞧,之前那個玉佩不是碎了,這個玉佩才做好?!?/p>
硯安狐疑的打開盒子,卻見一塊小巧精致的紅寶石玉佩躺在盒子里。
“與送你的寶石簪子是一塊料子,可喜歡?”
“啊…我以為這塊鴿子血的玉佩,妻主要送給未來夫郎呢……”硯安眼睛里莫名蓄了淚水,取出那透手指的玉佩,珍惜的摩挲著玉佩表面
“硯安不會以為那寶石簪子,是用邊角料做的送你?”岑漪詫異開口,卻見硯安含著眼淚點點頭,無奈的笑了一聲。
將寶石玉佩掛在硯安腰間,這血紅色的寶石玉佩直接點綴了硯安一身素淡的穿著,貴氣起來。
“妻主,這鴿子血太過貴重,我若日日佩戴在腰上,若是碎了……”
“碎了便碎了,一寶石玉佩而已,碎了便是給阿安擋了災(zāi)禍?!?/p>
岑漪正摸著硯安的臉頰覺得此刻氛圍正好,適合將硯安摟在懷里親上一親,卻聽見葉曲猛地闖進來。
“殿下,宮里來人傳鳳旨了!”
“鳳旨?”岑漪詫異回話。
宮里來了旨意,會是什么事情?
岑漪安撫了一下硯安便往府門處走去。
這里崢西王、側(cè)王夫、以及府里幾個主子都在這里等著宣旨仆侍到來。
“岑漪,你可知這宮里傳旨是所謂何事?”崢西王滿臉疑惑。
這一沒有人受封,二沒有人被賜婚。
這旨意來了,又是沖著誰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