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逾白快坐,到了王府就安心做你的表公子,這些活兒就丟給下人們干?!?/p>
岑逾白不好意思的將碎發(fā)別在耳后,施了一禮,在岑漪旁邊落座。
這一頓飯吃的岑漪心情煩悶,岑逾白和岑母嘰嘰喳喳聊個沒完。
一會兒說谷城趣事,一會兒說路上見聞,一會兒又哭哭啼啼地說起刺殺的事情。
“先前表姐就因救我受傷,這次表姐同我回京時又被刺客所傷,我…我真是……”
岑逾白滿臉愧疚,眼淚就掉下來,不斷地用帕子擦拭著眼淚。
岑母聽聞此話,連忙出聲安慰。
岑漪在一旁聽得牙酸,只優(yōu)雅的吃著,對岑逾白的話不做絲毫回應(yīng)。
“只是不知表姐,對硯公子是如何安置的?”
岑漪目光淡淡的,沒有什么反應(yīng)。
“表弟竟然開始探究起姐姐我的房中事了。”
“硯公子?”岑母似笑非笑地揚起臉,一副感興趣的模樣。
“是我前幾年在谷城時收的外室,怎么?!贬舴畔驴曜?,與岑母目光對上“母親和表弟一樣,對女兒房里人這么感興趣?”
“只不過要讓母親失望了,那小郎君僅僅稱得上小家碧玉,與母親房里那些買回家里的小侍相比,姿色可是遠遠不如。”
這話說的帶刺,岑母的表情僵了僵,臉上隱隱含了絲怒氣。
早膳不歡而散,岑漪也懶得和岑母維持那虛假的母女情誼,快步回了院子。
“殿下,林家二小姐遞了拜帖,今日下午要來拜會呢?!比~曲見岑漪從書房出來,便緊緊跟著。
“盼竹?”岑漪進了屋,找出一個木匣子遞給葉曲“去把這個送到宅子,賞給硯安的。”
葉曲接過木匣子,聽聞此話一愣,不明白上一秒還在說林家二小姐,怎么這一秒就說到硯公子了。
她只能低頭應(yīng)道“是,屬下這就快馬送去。只是……殿下…”
“講。”
“殿下請用茶?!?/p>
甘白進屋上了茶,便上前松了岑漪的發(fā)髻,重新為岑漪束發(fā)。
“之前假借避子湯的名義,給硯公子喝調(diào)理身體的藥,如今可要繼續(xù)送到硯公子那?”
“今日不用假借避子湯的名目,就說是調(diào)養(yǎng)身體的藥,吩咐好郎中,避子湯之類傷身的,一律不準(zhǔn)給他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