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別提有被賣進勾欄、要了別人的性命的經(jīng)歷。
硯安在谷城時,就聽一些年紀大的仆侍說過,一些女人院子里是會養(yǎng)一些厭棄的侍郎,只不過是礙著面子不好發(fā)賣。
那些被厭棄的侍郎,日子過得凄慘無比,甚至不如得臉得仆侍,最終結(jié)果不是瘋癲死了,就是得了重病慢慢熬死。
這無意間也符合了硯安父親的下場。
硯安心中更是恐慌,俯下身,接連親吻著岑漪的臉頰,脖頸。
他是學(xué)習(xí)過房中術(shù)的,都說女子喜歡男子放下身段服侍,從前他或是怕或是不敢,都沒怎么做過。
現(xiàn)在硯安為了確認岑漪是否心有芥蒂,他也顧不上臉面,小倌兒一樣討好著岑漪。
可岑漪不知道硯安所想,也不明白硯安通過親近來獲取安全感的方式。
只感覺硯安白日里剛受了驚嚇,半夜卻大膽求歡的舉動莫名其妙。
“今日不是嚇到了做這事干什么。”
岑漪抓住硯安的手腕,一用力,讓他倒在自己身邊,從硯安背后攬住硯安的腰。
“你妻主看著像這種混蛋?”
“不是的……”硯安輕微掙扎想看岑漪的臉,卻發(fā)現(xiàn)岑漪手臂箍的死緊,沒辦法動彈。
“好了,別動。”岑漪呵斥出聲,貼著硯安的后脖頸,懲罰似的咬了一口。
“呃……疼?!背幇驳秃舫雎暎s了一下,眼睛霎時涌起淚水,去摸被岑漪咬的脖頸。
不是都說男子只要主動,女子沒有一個會把持得???
硯安有些迷惑,似乎妻主對他的刻意勾引無動于衷,還是他本就毫無魅力,惹出亂子后,妻主也覺得心下厭煩。
“妻主,想看著妻主,妻主不見了……”
硯安看著熟悉的錦被、熟悉的床幔,這都是妻主房里的東西,可禁錮呵斥,又好像不在妻主身邊。
若是放在往日,硯安定然能分辨出來這是岑漪的玩笑。
可今日,硯安費力保持著平靜的心態(tài),心里已經(jīng)格外脆弱。
他甚至沒察覺到岑漪呼吸逐漸變的灼熱,心里想的全是些被岑漪厭惡、被岑漪拋棄的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