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模伊豆都不如駿河遠江,武藏也只有一半,北條家現(xiàn)在確實是不如今川家的武家……”北條早川語氣鎮(zhèn)定,誰也不能說相模18+伊豆7+半個武藏25能比駿河15+遠江25+半個三河15+東海道商業(yè)利益更大不是……
“那之前你說你是來換你那作為人質(zhì)的弟弟的?”
“是啊,北條助五郎就是我弟弟,我提前來就是來換他的?!北睏l早川理直氣壯,“甚至,那封鴿子送不了的信,你認為是治部大輔偽造出來騙你的信,那也不是偽造的,就是相模姬寫的信,我就是相模姬,上面有我當時用的熏香的味道!”
“你說你是我庶出的姑姑的女兒?”
“呃……這的確騙你了,我母親是治部大輔的同母姐妹,大方殿是我親外祖母……”北條早川語氣軟了下來。
“所以你圖啥?”
“締結婚約時,你說的‘你的妹妹和未婚妻的命你珍惜’,都把我說感動了。我來這的路上,全是聽到你的好話。
結果我一到駿河就看見你在自殘,一個能為了特殊目的自殘的人,我怎么就能相信他真的會珍惜妻子和妹妹的性命?所以我想看清楚你到底是什么樣的人!”北條早川語氣再度剛硬了起來。
今川義真默然不語,現(xiàn)在他頭一次覺得那耍心眼的“負荊請罪”玩兒崩了……
是!這種操作是讓政治生物們覺得不錯,也實現(xiàn)了他政治上讓井伊家徹底臣服的目標,但是……對于活生生的人而言,一個為了特殊目的自殘的人,對于不熟悉的人來說,可能心里也會打鼓:他為了某個目的可以如此自殘,那他,會不會也為了某個目的,殘害自己人呢?
所以當初的北條早川慌了,雖然這時代,縱然是大大名嫡女如她,也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她需要確認,她要嫁的到底是雞還是狗!
目前的結論是還行,不會莫名其妙坑自己人,不太像是用自己人來討好敵人的人。不然北條早川也不會在雁毛筆一事中替今川義真跟關口親永緩頰;也不會力勸井伊永放下當年的事情。
見今川義真一直默然不語了好長一會兒,北條早川湊了上來:“對不起,我不該騙你的?!?/p>
今川義真回過頭,詢問北條早川:“阿川姐,我還能這么叫你嗎?”
“可以!”
“阿川姐你試探出來的結果如何?”
“你是一個好人……”北條早川說道。
【艸!不對,這是古代泥轟,這是古代泥轟,這不是沒戲了,這不是沒戲了,這不是沒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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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被未來的“女權”暴打過的今川義真,聽到這種話嚇得……撇開自己被忽悠了不算,他這段時間相處下來,確實覺得“阿川”如果是自己的女友甚至妻妾就好了,可惜他已經(jīng)有了一個從來沒見過的正室,以及一個至少他認為會威脅自己安全的側室,古代泥轟一夫一妻多妾也是正常的事情,但他覺得還是不要耽誤別人了。
當然,他不知道的是,這又是他在井伊永看來實在“稚童”的,來自現(xiàn)代的道德感作祟,高級武家身邊侍女、小妾(主君睡過的)嫁給家臣都是常有的事情,這不是“同道中人”的友誼,而是代表主君表示【連自己的夢話都不介意讓你這個臣下知道】的信任,不然某人也不至于搞不清楚自己苗字到底是一色還是齋藤,你說是吧,六尺五寸丸?
今川義真更沒想到的事情是,不用他糾結了,他的那位“阿川姐”,就是相模姬,所“愛”——這朦朧的好感就當是愛吧——即所婚,倒是誤打誤撞“戀愛自由”了。
北條早川補充:“的確是個良配……”
今川義真松了一口氣,繼續(xù)問道:“那么,阿川姐,請問,后面,你可以信任我,而不是這樣試探我嗎?”
北條早川回答道:“可以,只要你別像之前防備井伊永那樣防備我就行。”
“我不敢……”今川義真苦笑道。
“嗯?不敢?”北條早川皺眉。
今川義真坦誠:“就我負荊請罪后昏迷的那點時間,今川家核心層上上下下,都能達成一致,配合你忽悠我,還不夠可怕嗎?雖然我受傷,移動不便,和其他人接觸時,你也就在我身邊,的確方便提醒他們配合你,可是,你一說他們就配合?想到這一關節(jié),我就知道,防備你,沒有意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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