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兵山莊的地下密室之中,橫七豎八躺著一眾人。
刺目的火光照亮的幽暗的地下密室,盧安平看著悠悠轉(zhuǎn)醒的短粗漢子,等著他徹底清醒過來。
在人醒的差不多之后,蹲下身子的盧安平,看著被無形禁制禁錮,無法動彈的一眾人,“我只會放四個人離開,誰先說明白一切,我便放誰離開?!?/p>
“憑什么?”這其中的一人看著盧安平,不忿道。
他們這一行人絲毫不為盧安平的話語所動,擺明了一副不合作的態(tài)度,所以在盧安平威脅之后,其中一人,當即出頭做這個出頭鳥
“哦?!嗯?!北R安平看了這人一眼,點了點頭。
星火之力燃起,火焰瞬息之間吞滅了這人,完全無法掙扎的家伙,在痛苦與哀嚎聲中一點點被燒成焦炭,一刻鐘之后,才徹底化為灰燼。
其余之人還未來的及開口,見到同伴如此下場,再不敢多言,一個個坐在原地,感受著炙熱的溫度。
“既然你們這么嘴硬,看樣子還是嫌棄能活下來的人太多了,接下來哪三個人率先開口,誰就可以活下來。”
以審判之姿面對這些人的盧安平,臉上帶著一絲冷意。
“我們不服,有本事把我們交給官府。”又一人看向盧安平,咬牙切齒道。
“兩個?!卑殡S著火焰燃起,在場連帶那短粗漢子在內(nèi),只剩了七人。
盧安平看著他們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等著這些咬緊牙關(guān)的家伙,開口。
火光再度黯淡,又一人身死,在場七人之中,臉上帶著各不相同的神情。
這些被威嚇一番的家伙,臉上的表情都不怎么好,看他們那樣子也是鐵了心不打算說。
只有一直在鎮(zhèn)上監(jiān)視一切的鼠須漢子,看向盧安平有些猶豫的樣子。
“我呢,很好說話的,今日誰將這些事說出來,我可以保證不會有人知道他的狀況,也不會有人去追殺他?!北R安平說著,一抹儲物袋,從中摸出了三根分量不小的金錠,“這東西,放在凡間,應(yīng)該夠買下一間酒樓了,說出來,拿走隱姓埋名,不會有人知道你們還活著,這之后你們背后的勢力會被我拔除干凈,到時候可沒什么拘束了?!?/p>
盧安平說著這蠱惑的話語,在場之中一些人仍是有些顧慮的樣子,遲遲不肯開口。
那先前就有意動的鼠須男子見到無人開口,當即出言道:“小的不曾參與此事,只是負責望風,我知道引兵山莊覆滅的絕大多數(shù)事情。”
這話一開口,鼠須男子被眾人怒目而視,那短粗漢子也是,盯著鼠須男子,威嚇道:“你找死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