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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著黑紅羽衣身形干瘦的囚凰教主,被狠狠的砸在了空間壁壘之上,那張陰惻惻的臉被干枯有力的手摁在了空間壁壘上,防御無雙的空間被砸的出現(xiàn)道道裂紋,接著囚凰教主被猛地甩飛,砸向空間的另一個方向,數(shù)十萬里方圓的空間,足夠仙元境施展了。
旁人眼中高不可攀的仙元境,如今被打的幾乎沒有還手之力。
囚凰教主也很郁悶,他雖然只是仙元初期,可他曾經(jīng)初入仙元就敢煉化仙元中期的不死凰,戰(zhàn)力上絕不是同階可比的,可在那人面前依舊不夠看。
“道友你我之間或有誤會,容在下解釋一番?!敝T多手段被輕易瓦解的囚凰教主,此刻內(nèi)心之中滿是恐懼。
他引以為傲的囚凰幡被眼前之人輕易的折斷,不死凰的骨甲,囚凰幡之中數(shù)十道血凰虛影被那一雙干枯的手一點點打碎,隱在暗中不可逆的侵蝕之力根本觸及不到對方,本命法寶被毀,至寶靈符被輕易的撕碎,最為要命的是眼前之人還沒有用出那讓人頭皮發(fā)麻的劍法。
只是眨眼的功夫,囚凰教主就從高高在上的仙元打成了落水狗一般,無力的憤怒之后,僅剩下了驚慌恐懼。
“呵?!鄙硇胃煽菔菝摿讼嗟谋R安平,冷冷的看著對方,又一次將對方狠狠的摜在了空間壁壘上。
囚凰教主再度被甩飛了出去,飛出數(shù)萬里之后他勉強穩(wěn)住了身形,“欺人太甚,當真以為我是軟柿子?”
回應(yīng)囚凰教主的是一拳,裹挾著天地之力的一拳,炸碎了囚凰教主的半個身子。驚怒之下的囚凰教主調(diào)動了剩下不多的本源之力修補完了身體,可下一拳再至身前。
豁出去的囚凰教主調(diào)動自身最后一道腐朽之力,殺向近在咫尺的盧安平。
回應(yīng)他的又是一拳,盧安平頂著侵蝕,打出了這一拳。囚凰教主被這一拳,直接轟成了渣滓。也因為這一拳,盧安平干枯的肉身,染上了腐朽的印記。
不到片刻,盧安平的半條手臂已經(jīng)被侵蝕之力吞噬,染成了血色。
身形暗淡如同虛影一般的囚凰教主,臉上掛著一抹得意的笑容,“囚凰劫,若不及時驅(qū)除,你這肉身可就廢了,現(xiàn)在該我提條件了吧?”
盧安平冷冷掃了對方一眼,像是在看傻子一樣,手腕輕輕一抖,火焰涌現(xiàn),將所謂的囚凰劫消弭了個干凈。
“怪不得,怪不得?!鼻艋私讨魍酌偷厥湛s,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繼而像是明白了什么,臉上浮現(xiàn)出狂喜的神色,他看向空間壁壘的一個方向,大聲叫嚷道:“快來助我,這小子是當年那個吞噬了暮尊一成氣運的家伙?!?/p>
所謂暮尊氣運,是隱在暮元大世背后的一個龐然巨物,暮元大世之內(nèi)的永夜之息,有八成源自于這個所謂的暮尊,兩百年前的那次運用的就是這個暮尊一成的永夜之息,然后就被盧安平給截留了。
后來因為這一成的氣運缺失導致暮尊被反噬,進而被九天之上存在打成重傷沉睡至今仍未蘇醒。
由于當年盧安平葬身在九天的無上存在手下,也就沒有人在意這一成氣運的缺失只是稍有遺憾罷了,囚凰教主曾試圖尋找著這一成逸散的氣運,只找到了微弱的星火之力,其余一無所獲。
也正是這一點點微弱的星火之力,讓他通曉了一切,進而有了自己的完整推斷,隱安城1勢力的崛起,盧安平入道仙元也有了合理的解釋,并且囚凰教主相信,盧安平的體內(nèi)仍有冗余的氣運,因為只是一個仙元和一個上不得臺面的勢力不足以消耗完暮尊的一成氣運。
定玄宗在這一成氣運的面前,根本不值一提,只要讓他得到這力量的一部分,那囚凰山將會真正成為暮元大世之內(nèi)舉足輕重的大勢力。激動至此囚凰山主甚至短暫的忘記了自己現(xiàn)在的處境。
“他們聽不到?!毖垡娮约旱纳矸荼欢聪?,盧安平毫不慌張,他對自己的空間很有自信。
囚凰教主說出這些話,其實沒什么意義,無論他是否看破盧安平自己的身份,盧安平都是必殺他的,要用這個無足輕重的頭顱向暮元大世宣告隱安城的存在,要讓那些勢力知道隱安城不好惹。
“不是想知道那一劍的技藝嗎?就讓你看看?!痹贈]有了泄憤心思的盧安平,完全激發(fā)了神道劍意。
自身全力灌注在一劍之上,隨即一劍飛出,以神道劍意三成威力,一劍貫穿了企圖逃遁,卻沒有辦法破開空間禁制的囚凰教主。
生機被徹底斬去的囚凰教主,臉上最后一刻的神情定格在了不甘與懊悔,他的教派也將隨著他的身死徹底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