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嬈女修面對盧安平的一招星火流光,臉上寫滿了驚訝。
不止是這妖嬈女修,就是其余幾人臉色都沒有那么的好看,尤其是鄧玉遠(yuǎn),試探出盧安平底細(xì)的他,臉色異常的難看。
對有些人來說《星火燎原》是一個笑話,對另一些人來說,這一冊功法是一則禁忌,不容提起的禁忌。
將星火燎原視作笑話的那些人,修成《星火燎原》的盧安平,顛覆了他們以往的觀念,讓他們看到了自己曾經(jīng)憧憬的樣子。
對于星火燎原一知半解的鄧玉遠(yuǎn),面對如此戰(zhàn)力的盧安平,眼中浮現(xiàn)一絲忌憚之意。
未及這些人多想什么,焰火消散,空間隨之一起消失,由不得在場之人操縱,生生被這一道星火流光給消散了。
那中年長生者躺在地上,一身比凡間盔甲還要堅實的青衣破破爛爛失去了原本的天青,變?yōu)榱私购?,中年長生者的狀況更慘,縱然有防護陣法保命,可那焰爆也是結(jié)結(jié)實實的打在了他的身上,有所損傷是自然的。
傷的只剩下呻吟的中年修士,被馮御招呼來的家丁和下人抬了出去。
盧安平下手也比較有分寸,沒有傷及這家伙的本源,只是損傷了一下他的皮肉,讓其吃痛了一下,恢復(fù)起來也不麻煩,只是疼是真的很疼,意志稍微薄弱的,根本就受不了。
出了一口氣,接下來就是應(yīng)對眼前這些人了,若不是顧忌這幾位會在背后下黑手,他也不會費力沖開空間禁制了。
調(diào)動內(nèi)息這種事,盧安平瞬息之間就能做到,先前不過是不想浪費原本儲藏的內(nèi)息,臨時聚起一氣而已。
與這個青衣長生者搏殺,是盧安平萬不得已之下做出的決定,他現(xiàn)在僅剩的時間并不多,若這些人執(zhí)意不給,在不動手的情況下他沒有別的辦法,所以只能兵行險著。
在他兵行險著的同時也可以試探一下這些長生者,試探這些長生者對這個功法的態(tài)度,他不知道這些年這功法是不是禁忌。
若運用這功法引起了這些人的敵視,在場之人除了鄧玉遠(yuǎn),其他人造成的威脅不多,盧安平大可以從這里搏殺出去,而后去往別處隱姓埋名,再去尋求續(xù)命之法。
“道友自身天賦可以啊,修這一本無用之書,竟能修出如此的境界,著實讓我等佩服。”鄧玉遠(yuǎn)看著盧安平,拍手稱贊的同時,嘴上卻帶著一絲貶低之意。
聽到他這么說,盧安平稍微松了一口氣,看向其他幾人,眼神之中沒有涌現(xiàn)出敵視之意也松了一口氣。
“能將那本蒙人的無用之書,修到如此程度,著實可以。只是可惜了,修什么不好,偏偏以這個為本源功法,上限也就是如此嘍?!鄙碇谝马毎l(fā)斑白的老修,看著盧安平搖了搖頭,有些惋惜的樣子。
“仙卷何其難找,我苦求一番,只得這一則仙卷,也就只能如此修行了,數(shù)十載修行,所獲不多,也就僅此而已了?!北R安平倒是表現(xiàn)的很豁達(dá),對于他們的話語中的貶低不怎么在意。
話說到這里,那妖嬈女修的臉上閃過一絲不經(jīng)意間的陰郁,隨即消散。
另一個身形魁梧的修士,不再像之前那樣輕視盧安平,抱拳道:“引兵山莊,時回穹,道友這一則功法修至如此,在下著實佩服。”
“散修,盧安平?!币娭鴮γ鎴笊厦枺R安平自己也報上了名姓,“僥幸而已。”
《星火燎原》在曾經(jīng)的時代,被無數(shù)人奉為圭臬,可真心修行的人卻不多,最后修成的人也不多,或是急于求成耗盡自身本源,或是走火入魔死于非命。
在傳說之人死后,這長生功法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笑話,畢竟一則連長生都做不到的仙法,有幾人能信服?
在那人死后,因星火燎原而隱去的長生功法再現(xiàn)于世,并為長生修士所接受,對星火燎原的貶斥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