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宅邸之地內(nèi),李掌柜揮退手下之人,當(dāng)即就要躬身跪拜,“先前讓仙長您護(hù)佑我家侄女,屬實是無奈之舉,那惡少太過張狂,我李家招惹不得,只能狐假虎威,求仙長諒解······”
一席話語說著無比誠懇的樣子,就差痛哭流涕,五體投體了。
“事情已經(jīng)過了,就免了吧,我不在意此事。”腳邊放著獸皮袋子,坐在桌旁的盧安平飲了一口侍女送上來的茶,搖了搖頭。
先前這李掌柜讓那少女,在他車?yán)锞褪菫榱藢⑺麪砍哆M(jìn)來,用以震懾那惡少,讓其有所忌憚和收斂。
至于他那侄女,也不見他多么在意,若真的關(guān)心和在意,怎會不顧少女的名節(jié)呢?說是無奈之舉,盧安平是不怎么信的,因為有著更多的法子來試探。
“仙長若是諒解在下,那在下也可安心了,若仙長有所需求,在下一定滿足?!崩钫乒襁@么說,一副喜出望外的樣子。
“我此行要去長生之地,你可知如何過去,有什么條件?”盧安平?jīng)]有廢話什么,直接提出了他的疑問。
嘉源城距離長生之地,沒有多少距離了,但盧安平卻在這城中沒有見到什么長生者,他推斷,進(jìn)入長生之地應(yīng)該是需要什么條件的,所以這么問了一下李掌柜。
一聽盧安平這么問,李掌柜搖頭,“我也是不知此事的,只知進(jìn)入長生之地,是需要特定的時間才會開啟,還需要特許的人才能進(jìn)入其中?!?/p>
“如此啊?!币宦犂钫乒襁@么說,盧安平不覺也有些頭疼,思索著下一步該怎么辦,硬闖還是繼續(xù)等。
思索之間,盧安平想到了李樂瑤所說的事情,屬于長生者的盛會。
“長生盛會?”盧安平想到這里,便試探著問了出來。
李掌柜聽到盧安平問話,當(dāng)即便要回答,“這個??!“
“老爺老爺!城主府來人,求見仙長?!蓖饷嬗腥思贝掖业呐軄?,在外面大聲叫喊著。
一聽城主府來人,李掌柜的面容略略變幻,瞬息收束,對著外面回答道:“稍等。”
盧安平看了一眼李掌柜,“你這城主倒是消息靈通啊,我這才入城半個時辰,他就知曉了?”
“盛會在即,長生者匯聚而來,怠慢不得,城主自然是知曉了,并非我通告的?!崩钫乒褚宦牨R安平這話,當(dāng)即開口撇清了一下自己的關(guān)系。
“知曉并非是你通告的,若是這城主求見,那便來吧?!北R安平倒是好說話,擺了擺手,“讓人過來吧,我看看是怎么回事。”
“仙長允準(zhǔn)了,接引城主府使者來吧?!崩钫乒衤牭奖R安平這么說,當(dāng)即對外言道。
隨后會客內(nèi)室大開,盧安平坐在一側(cè)的位子上品著茶,那前來的城主使者,緩步而來,如同李掌柜一樣,恭敬的對盧安平行了一禮。
“城主在府中設(shè)宴,請仙長去赴宴,還望仙長屈尊下駕?!背侵魇拐吖Ь吹恼f著。
盧安平點(diǎn)頭,“你且稍后,我有些事,要囑咐一下李掌柜?!?/p>
盧安平這話說完,李掌柜的眼神一亮,城主使者也瞥了李掌柜一眼。
隨后城主使者告退,盧安平也沒有與李掌柜多說什么,只是將腳邊的獸皮袋交托李掌柜暫時保管。
走之前,盧安平心緒頗為復(fù)雜,也不知這樣是對李掌柜好,還是不好。
將東西托付給了李掌柜之后,盧安平跟著城主使者上了馬車,一路上他都在閉目養(yǎng)神,設(shè)想著之后的事情。
馬車一路駛?cè)氤侵鞲?,下了馬車之后,侍者一路引導(dǎo)向宴會廳。
城主端坐在宴會廳之中,周圍還陪坐著幾人,其中一人就是之前盧安平在城門口所見到的那個郭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