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安平自始至終沒有催動星火之力去應(yīng)對,就是純粹的以肉身之力與之抗衡。用盡耿琛掏出家底的資源,他現(xiàn)在的肉身,比起一些靈器還要堅韌,他只不過沒有印體而已。
撣了撣衣衫,盧安平一探手換上了一身衣衫,星落宗外門弟子的衣衫,一襲沒有云紋的白衣,更顯他超凡之姿態(tài),塊壘在衣衫之下,隱約可見。
這一副淡然面對的姿態(tài),結(jié)合少年人堅毅的面龐,看得周遭一些少女都癡了。
“讓別人給你打頭陣,還是你親自上來,與我搏殺?”沒有去關(guān)注昏死過去的封劍藍,盧安平再度看向了景兆衡。
這種死咬不放的姿態(tài),讓景兆衡一陣頭大,他倒是沒有畏懼的神色,眼中閃爍著自信的樣子,“既然你求死,那今日便成全你?!?/p>
“對付他,何須你來,我來便是?!毕惹皫状翁翎叡粺o視的瀾澤輝,面對盧安平帶著純粹的厭惡之心,先景兆衡一步走進了中心陣法之內(nèi)。
面對瀾澤輝沒來由的自信,星落宗弟子臉上帶著明顯的厭惡感。
“那便,請吧?!北R安平看著橫插出來的瀾澤輝,依舊是先前毫不在意的姿態(tài)。
盧安平這種無視的姿態(tài),讓瀾澤輝很惱火,他當(dāng)即喚出一把三尖兩刃刀,抬手向著盧安平刺來。
本想以肉身硬抗這把三尖兩刃刀的盧安平,在瀾澤輝出手之后,愣神了一下,隨即向后側(cè)撤步。
眾人見到盧安平開頭便躲避,疑惑的了一下。
身在上方的蘇玉河卻是微微蹙眉,看向了一旁滄海盟的國字臉男子,眼中帶著一絲絲隱忍和怒意。
同在摘星樓上的其他人,也看明白了這是怎么一回事,皆無反應(yīng)。
“不過一柄下品靈寶而已,你宗也可予以那人,讓他參與爭斗?!睖婧C说膰帜?,面對蘇玉河質(zhì)詢的眼神,沒什么感覺,輕描淡寫的說著。
說的輕描淡寫,可這話怎么聽怎么讓人不爽。
雖只是下品靈寶,但也不是一般印體境能對抗的,在爭斗之間使用,其實也沒什么,可應(yīng)當(dāng)事先告知才對。
星落宗又不是沒有,不說是下品靈寶,就是法寶,星落宗也是不缺的。
這些人爭斗之前不說,真的開始了,掏出了這些,擺明了是要耍賴。
想到這里,再看著沉默不語看著下方的眾人,蘇玉河沒來由的生出怒意,他設(shè)想過這些人會準(zhǔn)備一些東西,不讓自家弟子輸?shù)倪@么難看,可這么無恥的作為,他是沒有想到的,還是他低估了這些人的下限。
“且看著吧?!碧K玉河冷著臉,懶得再跟滄海盟的國字臉扯皮,轉(zhuǎn)過頭看向了下方。
盧安平并沒有如同昨日一樣,一招破敵,他并沒有反擊,只是閃躲著那柄三尖兩刃刀。
臺下滄海盟的修士見此情形,當(dāng)即叫囂道:“原以為你多強來著,不曾想我瀾師兄拿出一把兵刃你就怕了,切?!?/p>
“動用下品靈寶對抗我宗強者,還不事先告知,你們可當(dāng)真是要臉吶。”先前為尹光華駁斥過盧安平的少年人,此時怒不可遏,當(dāng)即叫罵道。
如他一般,這兩日對盧安平改觀,將其視為英雄的星落宗弟子不少。見到對方動用下作的手段想要取勝,那可是一百個不樂意。
“你宗也可以動用?。≡趺粗?,你宗是沒有嗎?還是說一開始你宗的這個人,就用了見不得人的手段?”滄海盟的弟子當(dāng)即出言反駁,污蔑盧安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