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略發(fā)灰的血色土壤上空,璃淵與玄元兩宗的長生者將盧安平圍堵在這里。
這十數(shù)人進入其中,兩宗付出了一定的代價,成為各宗強者的探子,便是條件之一。
玄元派的紫衣青年人來到了這處上空,居高臨下的望向盧安平,“盧余火?”
“就是他!”一旁的弟子,指著盧安平,無比篤定道。
玄元派參與神魔戰(zhàn)場遺跡殺伐的弟子,相當一部分,在之前去過星落宗山門,對于大放異彩的盧安平,自然印象深刻。
當即便有人傳訊而去,告知參與試煉之人盧安平的方位。
“等著吧?!痹趥饔嵵畷r,璃淵和玄元兩宗弟子,運用靈源,形成了一道屏障,封鎖空間,阻擋盧安平離開。
先前盧安平表現(xiàn)出的戰(zhàn)力,讓他們清楚,自己絕不可能是盧安平的對手。在他們的計劃中,沒有與盧安平搏殺的選項,他們找到盧安平,只需要控制住對方,傳訊真正的強者,讓各宗強者與盧安平搏殺一番,他們在最后補刀盧安平,一切便可結束。
一番設計之后,陣法徹底成型,將盧安平封鎖在了空間之內。
“這是不知自身狀況,還是有這個自信去面對?”盧安平反常的舉動,自然引起了一番猜測。
本該對玄元和璃淵發(fā)難的付羽清,罕見的沉默著,他一直在關注著盧安平的情況,其他修行者知道,因為他們也在關注付羽清的反應。
盧安平也好付羽清也罷,他們對于當下面對的一切,表現(xiàn)的太過平靜了,這有些過于反常了。
“那個盧余火身上有古怪?!遍愋∪乜粗队鹎逅诘姆较颍久紝χ慌缘念I頭中年。
凌劍門領頭的劍修,聽到這沒來由的話,不解道:“何以見得?”。
閻小蓉沒有回頭,慢悠悠的解釋道:“若是宗門弟子被設計陷害,以羽清的性子,他必然大發(fā)雷霆,即便不出手,也會在此質問,可他表現(xiàn)的太過于平靜了,平靜到那小子身處的情形好像不是什么危險一樣,太過反常了。”
“或許是你的誤判,又或者那人這些年的心性已經(jīng)變了,畢竟你們已經(jīng)很多年沒有見面了?!鳖I頭的中年劍修搖了搖頭,帶著質疑道。
閻小蓉轉而一副篤定的樣子,搖了搖頭,“不會的,他還是以前的他,沒有改變,他改變的只有對我······?!?/p>
說到了這里閻小蓉不再言語,只是苦笑了一聲收回了目光,心底里微微痛楚。
大多數(shù)宗門的強者都注意向了被人圍困的盧安平,猜測著接下來發(fā)生的可能。
最晚趕到的弒族強者和靈宗的那些人一樣,沒有著急趕往空間,都在外面,等待著盧安平的應對之法。
“無恥?!甭q看向空間內的情形,輕咬貝齒,臉上帶著一點憤怒之色。
發(fā)絲冰藍,容貌絕美的女子,望著其中的情形,拉著漫絨,喃喃道:“他有些危險吶?!?/p>
“有點意思,這就是那個燒死納哥哥小強的盧余火嗎?”身著紫紅短衣,戴著翡翠發(fā)飾,皮膚小麥色的靈宗少女,把玩著手中的短笛,一臉期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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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慢吶?!闭驹谠貨]有任何動彈的盧安平,活動了一下身子,有些不耐煩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