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御守一聽盧安平這話,愣神之后,用難以置信的眼神盯著盧安平,疑問道:“小子,你不知道我是誰?”
“倒是真不知道,不過這并不重要。”盧安平知道面前之人的來頭不簡單,但他仍是一副無所謂的姿態(tài),他懶得面對對方的反復糾纏,不如徹底將對方得罪了。
彼此之間的口角,還犯不上引人來鎮(zhèn)壓,只要不是當下的身死,都還好說,就算生死危局,有余燼之力,他也能勉強脫身。
“呵!?。 弊佑囟⒅R安平冷笑一聲,轉頭看向走向盧安平的亥德:“人家不給顏面,那我們也不好說什么了,走!”
多的半句話也沒有,瘦小的子御守甚至沒有問盧安平的名姓,扭頭便走沒有一丁點要停留的意思。
“此事皆因我而起,盧小兄弟無須擔心,酉某必定盡力給你斡旋出一個安穩(wěn)的位置?!泵嫔行┗野档挠想[星,看著盧安平,鄭重承諾道。
盧安平不以為意,盯了一眼子御守離開的方向,疑惑道:“隨意能調動人手,他職位不低??!”
酉隱星臉上浮現(xiàn)出驚訝的神色,隨后向盧安平解釋道:“他叫子都雄,喚他一聲御守,因為那是他的職位,職權類同凡間城池的郎官,他在孤北城協(xié)管人事調度,原本尚可緩和,如今我們二人算是徹底將其得罪死了,盧小兄弟,你無需憂慮,酉某也有個能拍板的友人?!?/p>
原本其實還可以說些軟話,把這個子御守給敷衍過去,可盧安平那蔑視的姿態(tài),無疑刺痛了子御守那脆弱的自尊心,完全沒有給酉隱星出言的機會,轉頭便走,這一下把事情引向了最壞的結果,酉隱星只覺頭疼。
盧安平聽到這些之后,反應依舊很平淡,擺了擺手道:“倒也沒有顧慮,無需為我擔心。雖說一開始我確實不知道對方的底細,不過既然敢得罪對方,我便有得罪對方的底氣,哪怕先鋒陷陣,我也沒什么可怕的,不用為我從中斡旋?!?/p>
那人的姿態(tài)盧安平很不喜歡,所以管他是個什么東西呢。若對方一味挑釁,盧安平不介意給對方一些教訓,至于后果是什么,他想過也知道該如何把握這個度。
酉隱星看了盧安平一眼,只覺盧安平年少輕狂,嘆了一口氣之后,鄭重道:“我盡力而為?!?/p>
“真不用!”盧安平依舊搖頭,并沒有太過在意。
酉隱星盯著盧安平正色道:“比起先登陷陣,孤北隱絕衛(wèi)那才是真正殘酷的職位,九死一生,催道絕心。別的都還好說,若你真的被子都雄調入其中,離開孤北城是你最好的選擇,不要不當一回事?!?/p>
“我知道了?!北R安平面對酉隱星那種嚴肅的表情,點了點頭,依舊沒有畏懼。
造冊入伍,倒也磋磨,在孤北城之內(nèi)的小空間待了有了幾日,接引安頓他的酉隱星,那日之后直到他被帶走都沒有再見到酉隱星,盧安平不知道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他只知道被帶走之后,成了酉隱星諱莫如深的隱絕衛(wè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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