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歸的這些時日,盧安平?jīng)]少花時間去參悟這一道劍意,在船上這些時日,他已經(jīng)能夠勉強運用,當下正是實踐之時。
只是一劍,在水下的這一行人,全部失去了戰(zhàn)力,再無反抗的余地,若盧安平剛剛帶有殺心,這些人就只是喂魚的尸體。
“你們是什么人,來做什么?為何要伏擊艦船,老實交代?!北R安平看著他們,漠然的說著。
“嘖!”眾人無言,盧安平眉頭一皺,眼底帶著一絲煩躁之意。
目光掃向眾人,劍氣涌動之間,其中一個身上戾氣深重的家伙,被盧安平絞殺當場。
精神力強橫的盧安平,能夠從這些人身上看到一些東西,弒殺之后積攢下的戾氣。
分辨清楚這些人,對盧安平來說不是一個麻煩的事情,他也樂意去做這樣的事,分辨清楚這些人的本性,盧安平就可以無所顧慮的去殺,無辜之人的血,他不愿沾染,有些人并不無辜,那些人身上的戾氣,沾染的血腥,盧安平看的很清楚。
又兩個人被劍氣裹挾的水流洞穿,那些人的臉上終于是浮現(xiàn)了懼意。
其中兩人,當場運起靈源,將自己貫穿,還有一人撲向了身邊之人企圖將那個懼意滿滿的男人誅殺。
他們自裁盧安平并沒有去管,在那個人企圖殺死他人的時候,盧安平出手了,數(shù)道水流激射而出,瞬間貫穿了出手之人的四肢?!?/p>
血液并未流出,那人滿眼的痛苦,連呻吟聲都無法發(fā)出。
海流涌動,隨著上方遠行的艦船一起,向著遠方而去。
長久的痛苦之后,又一人身死,他并不敢殺了身邊人,只是自戕,盧安平?jīng)]有去管只盯著其中的幾人。
“我說,我說,求您放我一條活路?!苯K是有了一個人,選擇了妥協(xié)。
除他以外的所有人,只猶豫了一下,未曾開口,便沒有了開口言語的可能,這些手上沾染了無辜者之血戾氣深重之人,沒有留下的必要。
倒是那個血氣不多的家伙,他知道的未必有多少,但已經(jīng)足夠了。
很多事情,不是盧安平該去考慮的,涉及到的隱秘,對盧安平來說,沒什么意義。
若是再有人來襲殺,他解決便是,只要不是知命境界,他都能輕松應對,就算是知命境界,制造出動靜了,那也不是他該考慮的事情。
基于這些思索,盧安平不會去多想什么。
夜色已深,盧安平帶著那個妥協(xié)的家伙,躍出水面,蒸干了自身的水分之后,回了船頭。
方才在船頭站定,一行八人便從船艙處涌出,一副來者不善的樣子。
“甲老板,有個人交給你們,他是此番來襲殺你們的人之一,被我給抓了,此人求活,愿意說出自己所知,讓他說完所有事,留他一命。”盧安平望向船艙之內(nèi),這般說著,便要架著這個人往船艙內(nèi)走去。
站在甲板上的八個人,望著盧安平滿眼戒備,并不打算放行,可盧安平只是一個眼神,帶著殺意的眼神,一行八人站在原地,如墜冰窟一般。
源自直覺上的危險,讓他們不敢動彈一點,那是上位者的威壓,印體境的他們,面對一個銘道境,只有無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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