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個至關(guān)重要的手段被廢了,他又一次的陷入到了不利的局面,盧安平蹙著眉頭,掃視眾人,看著這一行人,嚴陣以待。
六人封鎖了盧安平之后,并沒有第一時間動手,五男一女,一共六人,審視著盧安平。
其中那個相貌有些擬人,體型有些寬闊的綠衣男人,一臉嫌棄的盯著盧安平,調(diào)笑著予以了評價,“你就是修行星火之力的家伙,長得真丑,不合我的胃口?!?/p>
“你不要的話,這一具肉身,給我拿來煉傀也是不錯的?!币慌陨碇谝拢行╆帎艕诺南蓠R臉男人,打量盧安平之后,一副滿意的樣子。
“給我當藥壺也不錯。”站在另一處把玩著一個藥瓶的灰衣女子,冷笑了一下。
“他必須死。”惱羞成怒的紅衣男人,也顧不得風度,咬牙切齒的說著。
剩下兩個持窄刀的大漢,沒有說話,只是舔了舔嘴唇,像是審視食物一樣,審視著盧安平。
他們已經(jīng)開始商議如何處置盧安平了,完全沒有在意盧安平是否還有反擊之力。
六人圍殺之下,盧安平確實沒有什么反應(yīng)的機會,境界上落下他們一籌,他們又不受永夜之霧影響,這對盧安平而言,是一個糟糕到不能再糟糕的局面。
在眾人審視他的時候,盧安平也在審視著他們,越看越是心慌,他們幾人所展露出來的氣息,每一個都不輸于紅衣男人,都是超越印體的存在,起碼戰(zhàn)力上不是印體能夠比擬的,少說有銘道境的戰(zhàn)力。
紅衣男子自不必說,是以雷霆為手段,灰衣女子看起來似乎是以藥毒為殺招,消瘦的黑衣馬臉,他大概就是一個驅(qū)策傀儡的偃師,至于那個有些擬人的男人,盧安平看不明白對方的戰(zhàn)力,不過他不敢大意。手持窄刀的那兩個,更不用說什么,大概與先前交手之人同一個流派。
若他正值的巔峰之時,盧安平應(yīng)對之下還好一些,有一定的可能能夠逃離,如今的情況下,對盧安平而言,這些頗為致命,以目前的手段,應(yīng)付起來都極為麻煩,即便是長生印,應(yīng)對之下也不太可能抵擋的住那些手段,余下更不必說。
反復思索之間,盧安平對破局之處有些悲觀,破局的手段他是有的,不過問題是他不一定能夠完全催發(fā)的出來,極有可能死在這里還不知道因何而死。
“只能如此了?!睊暝环?,找不出其他破局之法的盧安平,只能嘆了一口氣,準備以眼下僅有的法子,賭上一次。
“看樣子你是不甘心束手就擒吶!放心好了,大人下的是必殺之令,你是必死的,只是會稍微痛苦一點而已,不過這也沒什么,比起長久的折磨,讓你死在這里,已經(jīng)是一種恩典了?!奔t衣男人盯著盧安平,冷著臉傲慢道。
“未可知!”盧安平看著神色各異的眾人,搖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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