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北城城墻曾留下了無數(shù)人的名字,不是強者都有資格在上面留下名字,這上面每一個都曾經(jīng)是名震一方的強者,都曾有過大功績,其中有許多如今還活著。
不少征戰(zhàn)者以自我之名銘刻孤北城墻為驕傲,當(dāng)中一部分不惜生死,那意味著榮耀,也意味著一份虛無飄渺的供奉,以古元境氣運予以后人恩澤。
這恩典其實并不算小,旁人也說不出什么,畢竟盧安平只是一個接應(yīng)的人,他的戰(zhàn)死其實也該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至于他做了什么不值得去在意,不會有人愿意相信法淵境的盧安平能夠擋住那些異世強者,他們十分確信真正的英雄是劉子瑜,順理成章。
“可惜了,早應(yīng)該虛心找他討教一番的,如今這無上的劍意失傳,著實可惜?!眲π淖油切≈复笮?,隱在無數(shù)名字之中的那個,遺憾道。
對比他遺憾的話語,旁人無言之間多是哀愁,惆悵于盧安平的英年早逝。
酉隱星扶額,沉默良久之后,躬身行了一禮,沒有再說什么。
很多受到盧安平恩惠,或是有過幾面之緣的強者,來此瞻仰。
盧安平?jīng)]有子嗣,據(jù)說也沒有族人,他的賜福恩澤便有機(jī)會落入有緣人之手,這也是不少人來此吊唁的原因。
天護(hù)分隊一行七人,是最后來到這里的,以墨老為首,他們站在這里看著浩然城墻之下那一個渺小的名字。
周遭吊唁的人群來去匆匆,即便是吊唁盧安平的也只是稍許停留,便匆忙離開了。
墨老望向上方,看著篆刻在那里的名字,眨了眨眼,臉上浮現(xiàn)了一抹意外的神色。
“可惜了,居然死了?!痹诒娙顺聊畷r,又一道身影向此而來,子都雄帶著他那個跟班亥德,一邊搖頭,一邊走向了這里,一副分外可惜的樣子。
“你來這里干什么?”酉隱星看著子都雄,毫不客氣。
酉隱星如今也是御守了,他并不畏懼眼前的子都雄,故而硬氣了許多。
“天護(hù)分隊隊長殞命,這職位不能空置了,恰巧亥德沒什么事,如今由他暫代天護(hù)分隊隊長一職,統(tǒng)管這七人,任命剛下來,我來找他們了?!弊佣夹劭粗敛谎陲棎阂獾挠想[星,微笑著搖了搖頭。
“亥德,認(rèn)識認(rèn)識你的下屬,以便來日統(tǒng)領(lǐng)他們征戰(zhàn)。”子都雄看著有些愕然的酉隱星,微笑著撥開了酉隱星,招呼著身后的那個身形滾圓的男子指了指眼前的一行人。
這次會面,彼此之間并沒有過多的交流,那滾圓的男子,目光并不算多么友善,尤其是面對慕染的時候,有些讓人生厭。
最終各自散去,身形瘦小的子都雄將亥德帶走,墨老他們一行人也隨之離開。
他們都清楚,從此1之后絕沒有以前那么舒服,頭疼之余,也只能選擇認(rèn)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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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時分,孤北城的城墻一角,墨老站在城墻上眺望遠(yuǎn)方,城墻不遠(yuǎn)處就是傳送陣勢,,其中有一個是近些時日墨老布下的,是少數(shù)未被發(fā)現(xiàn),且絕對安全的陣勢。
墨老望著遠(yuǎn)方,似乎在思索什么一樣,良久他回過神來,走向傳送陣的方向。
沒走幾步,墨老忽地怔在了原地,看著面前的一眾人,有些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