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zhàn)爭的最初源于囚凰教與定玄宗的一次秘境沖突,新興勢力對定玄宗的挑釁迎來了虎視眈眈的古南山,想要從中分一杯羹的烈族,以及尋求突破當下局面的靈族。
上次戰(zhàn)爭囚凰教隕落了一個副教主,這次背后的三方勢力下了重注,換來的結果,卻是近乎破滅的局面,縱然你是仙元又如何?在更大的勢力面前,你也不過是一個可以隨意驅使的棋子而已。
囚凰教主死后,余下的那些人,除了極少數(shù)早就被收編的,其余都成了棄子留在了戰(zhàn)場上,作為阻擋定玄宗的棄子,如果不是隱安城及時介入其中,這些人怕是要全數(shù)葬身于此。他們即便是死了,其實也沒什么影響,大漠塵沙,無足輕重。
暫時拘禁了囚凰教弟子,擊退了追殺的定玄宗長生者以后,隱安城的戰(zhàn)艦有序展開,在一個相對安全的范圍內與定玄宗對峙。
戰(zhàn)場上的形勢伴隨著三股勢力的撤退,再度發(fā)生了改變,三股勢力在百萬里外的另一個方向,以旁觀者的姿態(tài)看著隱安城與定玄宗對峙。
三股勢力的長生者,旁觀的同時,嘲笑著盧安平的愚蠢;定玄宗眾強者對盧安平的行徑則是一如往常的憤怒;隱安城中的眾人,一如往常的不理解。
從策略上看,上策應該是雙方兩敗俱傷之際,隱于暗中保留著原本實力的隱安城迅速出手占據這里,他們能最大限度的避免損失,完成自己的目的,雖說結下了仇怨,但在短時間內攫取好處,難說會不會在報復之前崛起,讓各個勢力忌憚。
中策就是在雙方戰(zhàn)至焦灼之時出手,雖然沒有戰(zhàn)后的效果,但起碼不會被動,而且能達到目的。
而當下就是最不可理喻的選擇,如果一開始隱安城就選擇袖手旁觀,不貿然散去修為示弱就根本不會有這場戰(zhàn)爭的出現(xiàn),偏偏在戰(zhàn)爭開始之前示弱,又在戰(zhàn)爭焦灼之時出手介入,將三方勢力都架在了這里。
定玄宗將弟子再度收攏,清除了焚風之后,各自結陣,與隱安城對峙,只要維系當下的局面,定玄宗就能存續(xù)下去,活著比什么都重要。
“可惜嘍,戰(zhàn)爭結束了?!蓖酥涟偃f里外的三股勢力之中,有人遺憾的發(fā)著牢騷,“早知道這樣還打什么。”
“是啊,已經沒有結果了,該走了?!庇腥水敿锤胶汀?/p>
有人根據隱安城布下的陣型,猜測道:“他們不會是要吞下定玄宗吧?”
話才說出口引起一陣反駁
“就憑他們,一個上不得臺面的小勢力,他們也配?”
“想多了吧你,就算他們真有這個戰(zhàn)力,你覺得我們會讓他們如愿?”
“笑話!他們敢在我們面前動手?”
在質疑聲中,隱安城的戰(zhàn)艦完成了對定玄宗的合圍,對峙之下氣氛愈發(fā)凝重。
“還不如完全隱去自身,現(xiàn)在這樣,他們真的敢動手嗎?”烈浮仙人撇了撇嘴,臉上滿是不悅。
“會的?!惫拍仙解ヌ熘?,篤定的點了點頭,吩咐道:“傳令各處,不得懈怠,等候命令再行決斷?!?/p>
“是。”眾人異口同聲,望向遠天之間的隱安城戰(zhàn)陣方向。
……
“閣下的勢力已經有了些許起色,背后三族勢力虎視眈眈,你真的執(zhí)意要戰(zhàn)?不怕葬送了如今的局面,你拿你手下這些人當什么了?”面對展開陣型的隱安城艦船,出于恐懼和憤怒,定玄宗內一個天極長老怒聲質問。
盧安平的身形出現(xiàn)在定玄宗所在的百里之內,望向定玄宗,平靜敘述道:“血狩之后,隱安城茍活,從那一刻起,我與你們早就已經不死不休,唇亡齒寒?誰與你們唇齒相依,你我是不死不休的敵人,是隱安城注定要審判的家伙。不在戰(zhàn)爭之后介入,選在這個尚在焦灼的時期,是因為我隱安城怕你們這些混蛋死了,隱安城內,有太多你們的債主了,多到我有些記不住,他們需要復仇,需要殺掉你們這些混蛋。讓他們殺了你們,太過便宜你們了,隱安城如今與他們并無仇怨,也沒有事后趁人之危的意思,當下正是剿滅你們之時?!?/p>
“好一副大義凜然的嘴臉,且不說你們能不能滅了定玄宗,就算你們真有這個實力,你們所謂的大義真能讓他們不出手?是否太過天真了?”定玄宗內的天極長老咬牙切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