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源已經耗盡也無妨,他還有靈魂,還可以再來一場。
凌劍門連敗了兩場,無論是弟子還是那中年劍修臉上都難看到了極點,見著耿琛已是強弩之末,他們顧不得其他,當即準備出手,想要擊敗耿琛找回場子。
未等凌劍門的站上中心陣法,焚焰宗之中,一個抱著長槍的修士,望著這一切,先凌劍門強者一步站在了陣法中心之內。
與凌劍門有大仇的焚焰宗,自然不會讓凌劍門這么輕松的勝過焚焰宗,因而先那人一步站在了中心陣法之內。
“這少年英杰是?”摘星樓上,南疆靈宗的強者,看著下方的少年人,疑惑道。
“我焚焰宗年輕一輩的小子,景兆衡?!狈傺孀趦婶W斑白的強者,微笑著回答道。
“莫不是你宗天驕劉子瑜的妻弟?”靈宗強者思索了一下,詢問道。
“正是?!甭牭届`宗強者提及劉子瑜,兩鬢斑白的焚焰宗強者,自信道。
“這小子也當真是天賦了得?!?/p>
在劉子瑜被提及之后,眾人當即出言恭維著,恭維少年人的同時,也在恭維著劉子瑜。
······
閑談之間,身在下方中心陣法擂臺也開始了爭斗。
與手握長槍,狀態(tài)圓滿的景兆恒對抗,耿琛只能招架,靈魂消耗極大的他,意識逐漸模糊,完全招架不了,他只咬著牙,也不求勝,只求能打和,這樣最起碼有個保障。
周遭關切的話語,他已經無暇去聽,他只是站在這里與景兆衡拼殺著。
面對以心劍招架極為難纏的耿琛,景兆衡眼中的怒意愈發(fā)深重,原以為是痛打落水狗,誰曾想這么難纏。
心緒愈發(fā)紛亂的景兆衡,出手也沒有了章法,他全力一槍投擲而出,殺向耿琛。
已是強弩之末的耿琛,反手一道劍氣,直沖景兆衡的天靈而去,景兆衡無暇防備,這一道劍氣若是直中天靈他必死,自知這樣做會將事情鬧大的耿琛,讓劍氣偏離了原地,只將景兆衡的臉劃傷。
耿琛眼前一片模糊,他站在原地昏死了過去。
無論如何,他現(xiàn)在都已經不敗了,守住了宗門的資格,對他而言已經足夠。
“至此已經可以了,此局算我雙方打和,如何?”有些心悸的蘇玉河,咬牙回頭對著焚焰宗強者,詢問道。
“可以,可以?!毙挠杏嗉碌姆傺孀趶娬?,聽到蘇玉河這么說,連連點頭。
任誰都看得出那一瞬,耿琛留手了,若是耿琛不留手,那少年人必死當場,因而他現(xiàn)在心中帶著一絲感激。
在上方敲定著這些事情的時候,身在下方的景兆衡看著昏死過去的耿琛,滿眼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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