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出口,引起周遭一眾人本能的反感。
眾人回頭,望向出言不遜那人,尤其是璃淵和玄元兩宗長生者,他們當(dāng)即便要出言責(zé)問。
回望一眼,看到凌劍門人群之中一人,冷冷的看向盧安平,面露不忿之色。
想要出言為盧安平辯駁一二的璃淵、玄元兩宗弟子,得見如此情形,只得閉口不言,對凌劍門這種龐然大物,他們這種中型宗門,招惹不起。
“既然口出狂言,為何不見你先前上仙臺,與異世之人搏殺??!”心生不悅的漫絨,聽著這話,當(dāng)即出言反問道。
凌劍門弟子吸引了眾人的目光之后,面帶微笑道:“我修為淺薄自然無法抗衡那異世之人,但……?!?/p>
“既然知道自己修為淺薄,就不要說什么廢話了,有這點自知之明,便不要再來賣弄喉舌,嘩眾取寵?!绷鑴﹂T弟子話還沒有說完,一旁的蠻小月冷聲打斷了他的話。
“不要那么著急堵我的話,且待我說完之后,再做判斷,現(xiàn)在著急堵我的嘴,你們是怕我說出真相?”凌劍門弟子臉上笑容不改,看著眾人,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
“巧舌如簧?!毙U小月冷冷的看了那弟子一眼,沒好氣道。
此話一出,辯駁之人也懶得再出言,這種死纏爛打的姿態(tài),實在說不得什么,只能等他開口言語。
見眾人不出言反駁,凌劍門弟子臉上的笑意之中帶著一抹輕松。
“東土、園隱、圣法三宗戰(zhàn)力本就不強,這是毋庸置疑的,那登臺持窄刀的家伙,不過是斬風(fēng)淵二流弟子而已,只是帶著一點異世氣息,古元境的諸位無法適應(yīng),所以才敗了這一場?!绷鑴﹂T弟子沒有再賣關(guān)子,平靜敘述道:“或許靈宗和弒族的人無法適應(yīng),因而生出悲觀之心,可不是誰都適應(yīng)不了的,滄海盟的吉云他可是天生免疫異世氣息的,若他還活著,會有此困境?他的死因何而來?”
盧安平出手對付吉云的畫面,還歷歷在目,現(xiàn)在提及這個無非是在提醒眾人,盧安平出手對付那持窄刀的男子,其實并不算挽救危局。
“再說那古剎山北陵的小山主,以法毒聞名,戰(zhàn)力奇絕,是不可力敵,可并非不能抗衡,若焚焰宗景兆華未死,你們覺得他對付不了?”擲地有聲的話語,那人望向盧安平帶著質(zhì)問:“不過口角之爭而已,閣下痛下殺手,當(dāng)真英雄??!”
“奎山族何解?”圣法宗安心回頭,收斂氣息,問道:“我可壓制不了對方?!?/p>
“何須你上!”凌劍門的弟子,面對安心的問話,搖頭笑指身后之人:“我宗楚悅興,修《萬刃劍一》,已有小成之威,當(dāng)年我宗前輩可以《萬刃劍一》斬殺奎山訣圓滿,他亦可斬殺一轉(zhuǎn)未圓滿的奎山族,不足道也?!?/p>
一席話,說的頭頭是道,說完之后,他話鋒一轉(zhuǎn),直指盧安平,“若沒有你,吉云、景兆華未死,我等自是可以對抗異世長生,正因為有你,他們死于非命,我等才陷入如此窘境,你此番,可算不上什么英雄事跡,不過只是彌補而已,算什么英雄,稱得上什么敬仰!”
擲地有聲的話語,說到最后已是怒斥,全然不在意盧安平挽救眾人的功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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