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背上的張唯,看到兩道身影朝這邊走來。
一老一少。
老的那個,作文士打扮,面容清瘦,眼神明亮。
雖然身上沒有天地真元的氣息,是個普通人,卻有著一股淡淡的威嚴。
年輕那個,長得跟老儒有些相似。
隱約有真元的氣息,但應該是開竅不久,連納氣境的門檻都沒摸到。
這兩人來到馬前,那老儒恭敬作揖:“趙敬德,攜犬子趙文崧,拜見大人?!?/p>
張唯今天已經(jīng)換上朱紅色的掌旗官服,此刻更是展示了掌旗銅令,然后道。
“趙先生,根據(jù)白教一名戒子交代,你和白教往來密切,更是他們在米縣的其中一名‘居士’?!?/p>
“長年為他們提供財物等各方面的支持,現(xiàn)在想請你跟我們?nèi)ヒ惶饲逍l(wèi)署?!?/p>
“我們有些問題想跟你請教?!?/p>
張唯剛說完,趙敬德還沒有表示,他那兒子趙文崧便大叫道。
“爹,你不能跟他們?nèi)?!?/p>
“去了,他們肯定把你打進詔獄!”
接著。
趙文崧又大聲道:“大人,我父在米縣,身份超然。”
“難道單憑那白教妖人一面之詞,就要為難我父親嗎?”
張唯淡淡道:“在我面前,沒有身份超然一說?!?/p>
“無論是平民百姓,還是朝廷命官,只要他跟白教有關,就得接受審訊!”
“再者,趙先生現(xiàn)在只是有嫌疑,具體如何,查過便知?!?/p>
趙文崧還想說什么,卻被趙敬德阻止。
老儒微笑道:“去清衛(wèi)署之前,我能否和張大人單獨聊幾句?”
張唯眉毛一揚,接著翻身下馬:“趙先生,請。”
老儒轉過身道:“你們在這待著,沒我的命令,不準接近書房半步?!?/p>
他又看向自己的兒子:“文崧,你也是?!?/p>
趙文崧不放心地看了張唯一眼:“爹,還是讓我陪你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