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鐵剛一把冷若霜平放在床上,兩人便含情脈脈的注視著對方。
勞鐵低著頭,在冷若霜的嘴唇上親了一口,便要去關(guān)燈。
“你不是想看我沒穿衣服的模樣嗎?關(guān)了燈,那要怎么看?”冷若霜拉著勞鐵的手阻止了他去關(guān)燈,羞紅著臉道。
“我這不是怕你臉皮薄,害羞嗎?”勞鐵壞笑了一下。
“在勞大哥面前,霜兒是不會(huì)害羞的?!崩淙羲粗鴦阼F,有些臉紅的道。
勞鐵也是有些好笑,明明臉都紅這樣了,還說自己不會(huì)害羞,這不是睜著眼睛說瞎話嗎?
“我知道的,霜兒不會(huì)害羞,不過你的臉為什么會(huì)這么紅?。俊眲阼F一副看破不說破的表情,問道。
“誰說我臉紅的,我這是之前化的妝而已?!崩淙羲行┧励喿幼煊驳牡?。
勞鐵哦了一聲,然后壞壞的道:“原來是化的妝啊!那我摸摸看,到底是化的妝,還是真的臉紅。”
說完,便要去仔細(xì)的摸摸冷若霜的臉頰。
冷若霜哪能讓他如愿,真要讓他摸一下,那不是穿幫了,再也不能睜著眼睛說瞎話了嗎?便阻止了他。
冷若霜雙手摟著勞鐵堅(jiān)實(shí)的腰部,往下一壓,讓他的身體緊緊的壓在自己的身體上。
勞鐵與冷若霜的身體緊密的接觸著,感受著她柔軟又富有彈性的身體,不禁血液加速,身體里的欲望止不住的上升。
“你別管我是不是害羞了,咱們這么久沒見了,你老是說這些無關(guān)緊要的事情干嘛,咱們是不是該干正事了?”冷若霜在勞鐵的耳邊,輕輕的說道,語音極具魅惑力。
勞鐵卻還想逗逗她,假裝不解的道:“正事?咱們這不就是在干正事嗎?我們兩年多沒見了,好不容易才團(tuán)聚,須得好好說說話才行,能說多久就說多久,以緩解我這么長時(shí)間不見你的相思之苦。”
冷若霜也知道他在逗自己,并不生氣,魅惑的笑道:“好啊!你喜歡說話,那我們便說話,你要說多久便說多久,只要你憋得住,我是沒所謂的。”
說完,冷若霜伸出自己滑嫩的雙手,撫摸著勞鐵的胸膛以及小腹,不斷的挑逗著他體內(nèi)的欲望。
勞鐵本就處于熱火中燒的狀態(tài),只是自己一直極力的壓制著,這下子被冷若霜這么一挑逗,就更加的按耐不住了。畢竟他可是兩年多沒有近過女色的男人了,哪能經(jīng)得起冷若霜這樣的挑逗。
勞鐵本想逗逗冷若霜,沒想到被她反將一軍,也是有些哭笑不得。
不斷的被冷若霜挑逗著的勞鐵再也壓制不住體內(nèi)的欲望了,低下頭去親吻著冷若霜,邊親吻邊道:“好了霜兒,我不跟你開玩笑了,我們干正事吧?!?/p>
“正事?什么正事?你不是說正事不就是和我說說話嗎?畢竟說話就能緩解你這么長時(shí)間的相思之苦。”冷若霜沒好氣的道,這下子,輪到她不愿意了。
邊說話,冷若霜還邊將勞鐵推開,不讓他與自己親熱。
“霜兒,勞大哥錯(cuò)了還不行嗎?光說話哪能緩解相思之苦??!還必須。。。。。。。。。。。。,還必須干點(diǎn)什么才行。”勞鐵有些著急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