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鐵想與冷若霜親熱一番,但是又礙著小舞與小娜還在,便不敢這樣。
“你們倆個先下去吧,沒有我和夫人的命令,你們別過來。”勞鐵對小娜和小舞說道。
而小娜和小舞并沒有什么反應(yīng),好像沒聽到勞鐵說話似的。
在她們倆心中,只服從冷若霜的命令,如果冷若霜有命令,自然會自己發(fā)話,讓她們離開的。
而冷若霜見她們倆沒動靜,卻有些生氣了,“你們倆沒聽到老爺讓你們離開嗎?怎么還在這里站著不動,是要我趕你們嗎?以后老爺說的話就相當(dāng)于我說的話?!崩淙羲Z氣嚴(yán)肅的道。
兩人見冷若霜發(fā)話了,異口同聲的道:“知道了,夫人。”這才轉(zhuǎn)身離開。
小娜和小舞離開后,勞鐵再也掩飾不住自己對冷若霜的思念,一把抱住了冷若霜,激動的道:“霜兒,我好想你?!?/p>
冷若霜一雙媚眼,似笑非笑的看著勞鐵,“怎么還叫霜兒呀?你忘了呀,我們成親了啊!沒人的時候,你要叫我娘子?!?/p>
“好的,娘子?!眲阼F歡喜的道,他很喜歡這樣稱呼冷若霜。
“相公,我也很想你?!崩淙羲馈?/p>
兩人互相擁抱著,發(fā)泄著對對方半個月不見的想念。
兩人一頓你儂我儂之后,勞鐵忽道:“娘子,我看門口好多大米呀,我們買這么多大米干什么?只怕我們十年也吃不完吧。”
冷若霜咯咯嬌笑了起來,“我的傻相公,難道大米就只能用來吃嗎?你再想想還能用來干什么?”
“還能用來干什么?”勞鐵有些疑惑了。
“不會是用來養(yǎng)雞,養(yǎng)鴨,養(yǎng)豬的吧?這也有點(diǎn)太奢侈了吧?!眲阼F弱弱的問道。
聽了勞鐵的話,冷若霜更是哈哈大笑了起來,笑的前合后仰的。
“我真想打開你的腦袋看看你腦袋里面裝的是什么?不會是一腦袋的漿糊吧?!崩淙羲笮χf道:“你再想想還能用來干什么?”
勞鐵見冷若霜嘲笑自己,心里面有些不高興了,臉上面紅紅的。
他一把將冷若霜摟了過來,摟在了自己的懷中,非常嚴(yán)肅的道:“不準(zhǔn)笑,再笑信不信我把你扔進(jìn)池塘里喂魚?!?/p>
經(jīng)過勞鐵一頓嚴(yán)肅的“教育”,冷若霜果然不再笑了,嚴(yán)肅了起來,倒不是她怕勞鐵真的把自己扔進(jìn)池塘里,她知道勞鐵不會這么做,當(dāng)然了,勞鐵也不敢這么做。
只是她覺得應(yīng)該維護(hù)自己丈夫的面子,自己笑一會兒是夫妻之間的情調(diào),若是再笑下去,那勞鐵真要沒面子了。
“我錯了,相公,我不敢笑了,你別生氣?!崩淙羲难廴缃z,邊眨眼,邊用求饒的語氣說道。
“這還差不多,為了懲罰你,我決定讓你給我捶背,看你以后還敢不敢再笑話我?!眲阼F道。
“不敢了,夫君大人,我這就給夫君大人捶背?!?/p>
說完,冷若霜讓勞鐵坐在石凳子上,自己則站在他的背后溫柔的給他捶背。
勞鐵被冷若霜伺候著,一臉享受的樣子。
“相公,我的捶背技術(shù)還可以吧,你舒不舒服?”冷若霜問道。
“非常的舒服,就這樣,別停下來?!眲阼F一臉享受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