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若霜和勞鐵看著對面的曹佑讓女人伺候自己,擺明了是來挑釁的,都是心中不悅。
冷若霜心道:“來炫耀的嗎?我也會?!彼酒鹕碜?,也伸出了自己的纖纖玉手,搭在勞鐵的背上,也伺候起了勞鐵,按摩著。
這是一雙比娜娜更完美的手,纖細,光滑,富有彈性,甚至隱隱有光澤發(fā)出。
娜娜向來是以自己的纖纖玉手為傲的,曹佑見慣了不知多少絕色美女,也覺得娜娜的玉手世間罕有,沒想到今日竟然被比了下去。
曹佑自然是不服輸?shù)?,乜了勞鐵一眼,“敢不敢跟我玩幾把投壺?”
勞鐵作為一個糙漢子哪會這種文雅的游戲,他只是見別人玩過,自己從未玩過,不禁心中為難了起來。
冷若霜忽然低下身子,在勞鐵的耳邊小聲的說了什么,勞鐵立刻臉現(xiàn)喜色,朗聲道:“當然可以,只不過既然要玩,那就得要點彩頭才好玩?!?/p>
勞鐵說的很大聲,在場的所有人都聽見了,立刻目光緊盯著這邊,甚至還有一部分人離開了座位,圍了過來,他們自然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想要看看這兩人到底會賭些什么。
既然要玩,那就玩的大一點。這就是冷若霜的想法。
曹佑等的就是他這句話,即便勞鐵不提,他也會提的。
除了冷若霜之外,勞鐵的身上以他的純金念珠,還有他的金腰帶最為顯眼。而曹佑便看上了這兩樣東西。
曹佑拿出一千兩的銀票,啪的一聲,拍在了桌子上,“我賭你手上的佛珠,還有身上系的腰帶,你敢嗎?”
若是勞鐵沒系腰帶回去,那可就瞬間成了整個武昌城的笑話了,他的面子也就瞬間找回來了。曹佑這個想法不可謂不歹毒,若真是那樣,冷若霜之前的所有籌謀就前功盡棄了。
但是勞鐵的臉上卻是一臉的自信,沒有絲毫的擔心,之前冷若霜在他耳邊對他說的是,“不要怕,如果是投壺的話,無論什么賭注,都跟他賭下去?!?/p>
而勞鐵對于冷若霜是百分之百信任的,不會有絲毫的懷疑。
“好的,就照你說的,只要你能贏,我手上的佛珠,還有腰間系的腰帶就都是你的了。”勞鐵氣定神閑的說道。
好大的賭注??!圍觀的眾人不禁都驚呼了起來。
“這個叫勞鐵的,真是不知死活,誰不知道曹佑曹大老板在武昌城里投壺那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厲害,跟人玩投壺基本沒有輸過,看來他既要輸錢又要丟臉了?!眹^的人小聲的議論著。
曹佑心下大喜,心想,這人雖然有錢,但是蠢得可以,這樣就進了我的圈套,真是太好了。
“每人投十次,中得多的人就算贏,如果平局就再來一次?!卑褖財[好后,曹佑怕勞鐵耍賴,先把規(guī)矩給說明白了。在他心中,已經(jīng)認為自己贏定了。
勞鐵自然不會反對,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曹佑非常自信的一馬當先,一箭投出,正中壺心。姿勢非常的瀟灑自如,圍觀的人看了不禁爆發(fā)出一陣喝彩聲。
勞鐵看了臉色一變,又看了看冷若霜,有點擔心了起來,不知道她能不能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