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若霜眉頭微皺,陷入沉思之中。她暗自思忖著應(yīng)該如何責罰自己,既不能過于輕微而失去懲戒意義,又不能太過嚴厲以至于難以承受。同時,她希望這個懲罰能夠讓勞大哥受益,以稍稍減輕內(nèi)心對他的歉疚之情。
苦思冥想數(shù)分鐘后,冷若霜眼前一亮,仿佛找到了解決問題的方法。她輕聲呢喃道:“嗯。。。。。。。。。。。。有主意了!就讓霜兒從今往后每晚都侍奉勞大哥洗腳吧。不僅要仔細地為他擦拭雙腳、將其清潔干凈,還要負責傾倒洗腳水。如此一來,既算是對自己的一種責罰,也可算作是向勞大哥賠罪,不知這樣可否妥當?”
聽到冷若霜這番話,勞鐵臉上泛起一絲羞澀的笑容,他略帶尷尬地回應(yīng)道:“呃。。。。。。。。。。。。我自然是覺得甚好啦,但只是這般安排怕是會委屈了你啊?!?/p>
冷若霜微微一笑,如春花綻放般美麗動人,輕聲說道:“不委屈的,勞大哥。畢竟您是霜兒的夫君呀,侍奉您本就是霜兒分內(nèi)之事。而且,這次我犯下如此大錯,僅僅受罰替您洗腳實在是過于輕微了。所以,為了能更好地懲戒自己,這洗腳的期限不妨定得長一些吧。勞大哥,依您之見,覺得讓霜兒伺候您洗腳多久比較合適呢?”
勞鐵略加思索后,嘴角微揚,似笑非笑地般開玩笑的對冷若霜說道:“那自然是越久越好啦!要是你能一輩子都幫我洗腳,那就再好不過了?!崩淙羲睦锴宄?,勞大哥這話不過是句玩笑話,但她卻真心希望能夠永遠陪伴在他身旁,一生一世為他洗腳。
于是,冷若霜輕點頷首,表示贊同,溫柔地回應(yīng)道:“好?。≈灰獎诖蟾绮幌訁挓獌呵樵复松@一輩子都為你洗腳?!毖哉Z之間,滿含著真摯的情感和堅定的承諾。仿佛只要能與勞大哥相守相伴,哪怕只是默默地為他付出,她也心甘情愿、無怨無悔。
聽到冷若霜說出如此深情款款的話語,勞鐵心中不禁掀起軒然大波。他瞪大雙眼,滿臉驚愕之色,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原本只是一句玩笑話而已,卻未曾料到冷若霜竟會如此認真對待,甚至毫不猶豫地表示愿意侍奉他一生一世。
勞鐵暗自思忖著,難道是自己誤解了她的意思?或許她并非真的想要伺候自己洗腳,而是以一種委婉的方式表達對自己的歉意呢?然而,當他再次審視冷若霜那堅定而溫柔的目光時,心中的疑惑漸漸消散。
面對冷若霜真摯的承諾,勞鐵急忙擺手解釋道:“霜兒,你難道沒有察覺到我剛才是在開玩笑嗎?千萬別把我的話放在心上呀!我又怎能忍心讓你這般金枝玉葉的人兒來伺候我洗腳呢?哪怕只有短短幾日,也已經(jīng)令我受寵若驚、倍感榮幸了?!?/p>
只見冷若霜微微一笑,宛如春花綻放般美麗動人。她輕聲回應(yīng)道:“勞大哥,霜兒當然明白你是在逗趣啦!但即便如此,霜兒依舊心甘情愿地侍候你洗漱終生?!闭f完,眼眸中閃爍著無盡的柔情蜜意。
說完,冷若霜又深深地看了一眼勞鐵,用溫柔而羞澀的語氣問道:“勞大哥,難道您不希望我一直陪伴在您身邊,為您洗腳嗎?”她的目光充滿了真摯和期待。
勞鐵連忙搖頭,他的聲音低沉而堅定:“當然不是了,霜兒。我只是覺得這樣會讓你受苦受累,我于心不忍啊?!?/p>
聽到勞鐵的回答,冷若霜的心中涌起一股甜蜜的暖流,她的臉頰瞬間變得通紅,宛如熟透的蘋果一般。她微微低下頭,嬌羞地說道:“霜兒并不覺得這是一種委屈,相反,能夠為勞大哥洗腳,霜兒感到非常開心和滿足?!彼穆曇糨p柔如夢囈,帶著一絲淡淡的幸福。
勞鐵依然有些遲疑不決,輕聲說道:“霜兒啊,要不你還是再好好想想吧。你可是竹誠錢莊的大當家呢!身份如此尊崇顯赫,又怎能去干這種侍奉他人的活兒?”冷若霜聽到這話,迅速收斂起了自己的羞澀之情,斬釘截鐵地回答道:“我就算身份再怎么高貴,終究也是你勞大哥的妻子呀。身為妻子,盡心盡力地侍候自己的丈夫,那是天經(jīng)地義之事?!本o接著,冷若霜的語調(diào)忽然一變,堅定地表示:“這事就這么說定了!從今往后,每天臨睡之前,我都會親自為你洗腳。這將成為我們生活中的一部分,一直持續(xù)到我年老體衰、滿頭華發(fā)之時,甚至直到我無法動彈的那一天。你絕對不能有任何推辭,即便日后你對我給你洗腳感到厭倦了,也決不允許你拒絕?!彼哪抗庵型嘎冻鲆环N決然和堅持,仿佛已經(jīng)下定決心要將這份愛與關(guān)懷貫徹到底。
說到最后,冷若霜的語氣不禁變得異常嚴肅,渾身上下散發(fā)出一種凜然不可拒絕的威勢來。勞鐵見狀,心中暗叫不好,生怕惹得這位大小姐生氣,到時候可就吃不了兜著走了。于是他也不敢再繼續(xù)推脫,只能苦笑著點點頭,表示自己答應(yīng)了下來。
冷若霜見勞鐵終于答應(yīng)了,心中頓時一喜,但臉上卻并未表現(xiàn)出來。她故作鎮(zhèn)定地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們就這么愉快地決定了!從今天開始,每天晚上我都會親自伺候勞大哥洗腳。等我?guī)蛣诖蟾缦赐昴_之后,你才能去休息哦。”
勞鐵聽到這番話,心里不禁覺得有些怪異。這怎么聽上去反倒像是自己在伺候她呢?他還從來沒有見過有人伺候別人還能這么高興的。不過看著冷若霜一臉認真的樣子,勞鐵也只能在心中暗暗苦笑,權(quán)當是兩人夫妻之間的一種情趣吧。
兩人又親昵了一會兒后,冷若霜忽然問起勞鐵:“勞大哥,當初你拒絕碧凌谷魔君陛下給你安排的婚事時,心里是怎么想的呢?那時你難道不怕死嗎?”
勞鐵微微頷首,輕輕嘆息一聲,回想起當時的情景,至今仍心有余悸,“當然怕死啊,世上哪有不怕死之人呢!”
冷若霜追問道:“既然怕死,那你為何還要拒絕魔君陛下賜予的婚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