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林瞪了他一眼,讓他趕快下去干活。勞鐵便也跳了下去。
下面的空間同樣并不大,也就剛好能夠容納一個(gè)人而已。老者在前,勞鐵在后。
由于暗道太小,容納不了太多的人,鄧林四人便便不下去了。只輪流派一個(gè)人盯著他們倆干活,其余三人便回去睡覺去了。
暗道里面,借助著微弱的燈光,老者打量了勞鐵一眼,問道:“小兄弟怎么稱呼?!?/p>
“勞鐵?!彼幌滩坏拇鸬馈?/p>
老者道:“我姓冷,你叫我冷大叔就好了?!?/p>
他比勞鐵大了二三十歲,也不算是占他的便宜。
上面忽的傳來一聲低沉的呼喊:“你們兩個(gè)別光顧著聊天,給我抓緊干活?!?/p>
這位冷大叔將食指放到嘴邊,噓了一聲,小聲的道:“我們邊干活,邊說話,小聲點(diǎn),這樣他們就聽不見了?!?/p>
兩人便開始挖起了暗道。
勞鐵問冷大叔:“這條暗道是怎么回事???”
冷大叔道:“這是他們?yōu)榱颂优埽诘囊粭l暗道,我來的時(shí)候他們就在挖,不知道挖了多久了?”
勞鐵又問道:“那你來了多久了?”
“我來了三年了?!?/p>
冷大叔又問勞鐵:“你是犯了什么事情被抓到這里來的,我看你也不像一個(gè)作奸犯科之人???”
勞鐵嘆了口氣道:“我被奸人陷害,背上了殺人的罪名,所以被抓了進(jìn)來,算了,這是我的傷心事,不說也罷。”
“你還是跟我說說吧,興許我能幫你了?”冷大叔道。
勞鐵心道:“你一個(gè)在牢房里的囚犯,有什么能夠幫我的,不過我是個(gè)快要死的人了,待朝廷的敕令下來,我便要被開刀問斬了,只怕我死以后再也沒有機(jī)會(huì)能夠跟人傾訴我的冤屈了,便跟他說說也好。”
勞鐵便將自己是怎么被冤枉的大致都講給了冷大叔聽。
只是沒講自己偷看冷若霜的事情,只說自己和陳鶴軒有些過節(jié)。
冷大叔聽了勞鐵的故事,不禁想到了自己悲慘的遭遇,長(zhǎng)長(zhǎng)的嘆了口氣:“沒想到你也是被陳鶴軒給害成這樣的?!?/p>
勞鐵詫異的看著冷大叔,道:“莫非,你跟陳鶴軒也有什么過節(jié)不成?!?/p>
冷大叔道:“實(shí)不相瞞,我也是被陳鶴軒那個(gè)小畜生害成這樣的。”冷大叔便講起來他的故事。
冷大叔姓冷名飛昂,算是陳家的老臣子了,在陳老爺剛剛創(chuàng)業(yè)的時(shí)候便跟著他打拼,兩人一步步把陳氏藥房做大做強(qiáng)。
雖然兩人名為主仆,但是實(shí)際上兩人的感情與親兄弟一般。甚至兩人還訂上了兒女親家,冷飛昂有一個(gè)女兒名叫冷若霜,從小便與陳鶴軒訂了親事。
便是勞鐵偷看了好多年的冷姑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