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事情三番兩次的被葛二輝個打斷,馬革命盯著葛二輝,胸膛劇烈地起伏著。
“葛二輝同志,請你不要這么自私!你知不知道,只要有了這張配方,那位小同志的傷情馬上就能控制??!
反正他暫時沒有生命危險,就讓他等一會兒怎么了?
你到底能不能分得清輕重緩急!
葛二輝同志!”
葛二輝帶過來的那個重傷的小同志,就是葛二輝隊里的隊員。
那是和他出生入死的好戰(zhàn)友!好兄弟!
活生生的一條人命,在馬革命的眼睛里面,竟然連一張紙都比不上,這真的是觸及到了葛二輝的底線。
這一次,葛二輝是真的發(fā)怒了。
只見他飛快從腰上的槍套里掏出了一把槍出來,“咔噠”兩聲脆響之后,手槍便已經(jīng)上了膛。
黑洞洞的槍口,直指馬革命的腦門兒!
“媽的!馬革命!
老子兄弟的命,在你眼里還他媽比不上一張紙?
我告訴你,今天秦香蘭同事就是我請來給我兄弟治病的。
我兄弟的病沒治好,誰也不能動秦香蘭同志!”
被黑洞洞的槍口指著,馬革命下意識便往后退了一下。
然而他坐在椅子上,根本就退無可退。
最后只能帶動椅子,往后劃了一小段兒的距離。
椅子腿兒在地面上劇烈地摩擦。發(fā)出了一聲刺耳的“嘎吱”聲。
馬革命被葛二輝身上的氣勢嚇唬住,雙眼盯著那槍口都快要對眼兒了,嚇傻了一般,不敢說話。
而旁邊的幾個和馬革命一樣裝扮的人見狀,也嚇壞了。
葛二輝的身份,他們就算知道的不多,但是也知道他是特殊部門的人。
那身手,別說馬革命,就是這屋子里的人全加在一塊兒,也不是個葛二輝的對手。
也就是說,如果葛二輝真的想要弄死馬革命的話他們誰也攔不住。
吞咽了兩口口水,一個軍醫(yī)還是顫巍巍地往前走了兩步。
“葛、葛二輝同志,你、你可千萬不要沖動??!
如果你真的傷害了馬革命同志,這可是違反紀律的,你是要上軍事法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