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他就調整好了表情。
完全不像面對馬革命時候那樣冷厲的模樣,而是臉上掛著淡淡的微笑,看著無比的憨厚。
“同志們!你們誤會了!我確實是呂軍長派來的。
但是,不是要包庇這個人,而是呂軍長聽聞,這人竟然以權謀私、仗勢欺人,便派我過來,讓這人受到應有的懲罰!
大伙兒放心,我只是先將這人帶走關押起來。
絕對不會包庇他的!
呂軍長剛正不阿,絕對不會讓這樣的蛀蟲污染我們的軍隊的!
三天!三天之后,大伙兒就能在公安局看到這個人的審判結果!”
看著這軍官這一番義正言辭的發(fā)言,圍觀的老百姓們心中的懷疑立馬就消除了大半。
“聽著軍官的話,應該是不會騙人的!”
“是??!那人就是個老流氓,說不定真的是想要在臨死之前坑一個,所以才隨意攀咬的!”
“我看也是!你們看后邊來的這群軍人,那氣勢,一看就是軍紀嚴明的,和那老流氓可不一樣!”
······
老百姓們議論著,大多數的人還是相信了。
最后,他們還是讓軍官將馬革命給帶走了。
葛二輝和錢宏剛藏在人群里,親眼看著馬革命被人給帶走了。
錢宏剛拳頭緊握,心里有點兒擔心。
“隊長,這個馬革命不會被救出來吧?”
葛二輝拍了拍他的肩膀。
“放心吧!這事兒已經捅到京城去了,現(xiàn)在這個情況,馬革命他背后的靠山也不敢保他了。
現(xiàn)在,那人肯定恨不得趕快把馬革命給甩了。
馬革命,徹底的完了!”
聽見這話,錢宏剛這才將一直緊握的拳頭給松了下來。
轉頭看著葛二輝,錢宏剛露出了一個笑容出來。
“走吧,隊長,我媽想要見你?!?/p>
馬革命進去了,看管秦香蘭的人自然也撤走了。
雖然某些人很不甘心,但是他必須得把秦香蘭給放了。
好不容易將眾怒給平息下去。
現(xiàn)在這個時候,這個秦香蘭但凡出了點兒什么事兒,都會叫人聯(lián)想到馬革命和他背后的靠山身上。
所以,秦香蘭必須放。
不僅得把她肺放了,配方的事情,也不能再在明面上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