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如何能行?”
“公中的銀子也是有度的,若然隨意支取,府上日常用度如何?”
“蓉兒媳婦,從今兒起,賬房的銀子若有支取,必須有對牌和賬目憑據,沒有那些,誰也不能支取銀子?!?/p>
“蓉哥兒也是一樣?!?/p>
“而今,兩府的點心蛋糕鋪子……也受影響了,聽鳳丫頭所言,昨兒的賬收利銀加起來還不到兩千兩!”
“幾乎和剛開始一樣了,可是……如今的鋪子數量超越當初數倍,生意……越來越差了?!?/p>
“蓉兒媳婦,你……,你要性子強硬一些,蓉哥兒那般性情,繼續(xù)下去,府上會是一個什么結果?”
“你我要盡可能撐持下去?!?/p>
“外面的事情先不說,府中先整頓整頓,珍大爺無恙的時候,對一些人太寬容了?!?/p>
“那些人的事情我也是知道的?!?/p>
“這幾日也和你說過?!?/p>
“不要怕!”
“如今府上我們娘倆做主,不聽話的直接發(fā)配出去,府中在城外還有一些小莊子,固然不大,發(fā)配人足矣!”
“蓉哥兒沒有了銀子,自然要收心。”
“……”
珍大奶奶尤氏放下手中茶盞,拉著面前兒媳婦的手掌,緊緊握著,如今府中,蓉哥兒怕是指望不上了。
珍大爺又那樣。
她們娘倆再不頂事,府上就真的沒落了。
這樣不行!
萬萬不行!
如果那些奴才,讓她們娘倆過不下去,在那之前,他們或者她們先一個個出去。
“……”
秦鐘坐于旁側,靜靜品茶,觀尤氏和姐姐說道許多,也沒有繼續(xù)多坐,起身一禮,便是離開了天香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