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從西北之地日夜不停送回來的兩位病人?!?/p>
“傷勢緊急,陛下之令,命我等務(wù)必診治痊愈?!?/p>
“這位病人……傷了腿部,原本只是小傷,卻……似乎有所耽擱,以至于如今愈發(fā)嚴重了?!?/p>
“你且過來一觀!”
“……”
“……”
“這位病人……戰(zhàn)場上傷了腹部,腹部被敵人用刀劃開了一個口子,本就是致命傷勢?!?/p>
“本該好好修養(yǎng),卻……從西北歸來京城此地,傷勢加重了,腹部附近都這般了。”
“你且看看……?!?/p>
“……”
安樂堂的里間安靜之地。
是一處比較清靜素雅的房間。
因天氣秋寒之故,門窗緊閉,炭火爐燃起,暖意蕩漾,不為冷意侵襲,房間的左右兩個床榻上。
各自躺著一人。
入內(nèi),王院使便是接過先前吩咐于文珅的事情,親自將床榻上二人的病情親自描述著。
“這……?!?/p>
“的確嚴重。”
“這二人……若是不經(jīng)過千里車馬勞頓,傷勢當會緩和許多?!?/p>
“以往遇到這樣的事情,不都是從太醫(yī)院抽人前往軍中效力?”
好吧!
二人的傷勢有些不忍入目,實在是一個個傷口化膿太厲害了,都嚴重發(fā)炎了吧。
腿部有事的那人,年歲應(yīng)該四五十,根據(jù)王院使所言,受了戰(zhàn)爭中的箭傷。
后來,沒有診治完好,便是留下后遺癥。
再次上戰(zhàn)場的時候,稍有用力,便是從馬上跌落,以至于戰(zhàn)事都失利了。
腹部有事的那人,年輕一些,三四十的壯漢模樣,根據(jù)王院使所言,也是戰(zhàn)爭的傷勢。
腹部也是嚴重發(fā)炎流膿,腹部有一個半尺有余的口子,那個口子被人以粗糙難以入目的針法縫合起來了。
此刻……二人身上都嚴重發(fā)熱,王院使所言,已經(jīng)服藥了,暫時壓制下來的。
秦鐘靜靜聽著,時而上手診斷二人脈絡(luò),時而上手親自觀看傷勢傷口,時而提出自己的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