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
“誠王殿下所言為別人索要損失?!?/p>
“尤其還死了兩個人?!?/p>
“若是三天之內不能夠拿出八十萬兩,一應諸事,順天府、刑部皆會依從大楚律法處理?!?/p>
賈政嘆息一聲,拱手一禮再道。
北靜王爺傳來的消息很簡單,
同樣立于此間臨近處的賈璉垂頭不言。
“咱們家和誠王殿下也沒有什么糾纏,何以會如此?”
“八十萬兩!”
“記得蓉兒虧了賭坊近二十萬兩銀子,再加上那些鋪子的損失,銀子少一些呢?”
“三十萬兩?”
“政兒,你親自前往北靜王府,和王爺一談。”
“若是銀子可以商談,那就無需生出太多事,誠王殿下尊貴,母親更是皇后娘娘。”
“舍棄一些銀子,倒也無礙?!?/p>
“若是銀子不好商談,誠王殿下……,我親自入宮找老太妃,若是太子殿下出面,或有可行!”
“政兒,你即刻前往!”
“璉兒,你去刑部瞧瞧蓉兒!”
賈母頗為不解。
自從十多年前的那件事之后,兩府于皇家之事幾乎沒有牽連,更別提和如今勢頭正盛的誠王殿下有牽連。
八十萬兩!
太多了。
東府是拿不出來的。
兩府就算可以拿出,也直接空了。
尤其,就算需要補償,也不需要八十萬兩銀子。
雙手交握身前,不住摩挲著,看向政兒,看向左右的媳婦、孫媳等人。
心間深處,輕嘆一聲,十多年前,一些事情,都是代善公在,自己無需操心。
眼下……。
先試試能不能商量,若可……皆大歡喜。
若不可,再另行它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