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兩夠什么,和人喝幾次酒水就沒了,若是在錦香院留宿,更是花不長,打賞都沒有銀子。
賤人。
自己是府中的爺們,整個寧國府將來都是自己的,現在對自己那樣,都等著!
賤人!
真該死!
自己有那么多銀子,就不能分給自己一些,還有賬房的那些新管事,自己說話都不管用了?
都該死。
一個個都該死!
賤人!
自從她嫁入府中,自己就幾乎沒有好日子,該死,父親……如今模樣也是自找的。
那個賤人……真真一個狐媚子,真真一個騷蹄子,就知道勾引父親,還整日里一幅可憐的模樣。
自從她進入府中,自己就隔山差五被父親呵斥,被父親責罵,被父親狠打。
可惡。
該死。
該死的賤人。
就是松竹館的那些女子都比她好。
一個把持父親留下的銀子,一個把持管家之事,公中的銀子也不歸自己了。
自己想要花銀子都沒有錢財。
真該死。
那些都是自己的,現在卻被外人占據。
早晚自己都要拿回來,自己也已經想好了對策,絕對可行,絕對可用,都等著吧。
眼下做這些營生,也是為了那些事,京城之內,做任何事都需要銀子。
制藥工坊。
二姐!
二姨!
近月來,倒是鮮少見到她,她變化也著實越來越大了,愈發(fā)的勾人了,愈發(fā)的動人了。
愈發(fā)令人心搖神移了。
愈發(fā)的標志了,粉腮紅潤,秀眸流轉生光,朱唇榴齒,云髻峨峨,肌若凝脂,圓潤如玉,蘭熏桂馥,美韻翩然。
一襲粉色的長裙著身,纖腰一束,披著一件云白氅衣,話語之間,秀眉靈動,更是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