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事委屈道。
那些人面上都有黑色面紗,什么都看不到,何況當時自己被打出鋪子了,更不能知道太多。
那些人也是狡詐,什么話語都沒有。
打砸完畢,搗亂完畢,就走了。
“二叔,那些人怕是直沖我們前來的?!?/p>
“他們突然而來,做完就走,很明顯。”
賈薔近前一小步,給于分析著。
“沖著我們?”
“好端端的,咱們在京城又沒有得罪什么人?!?/p>
賈璉不解。
自忖平安州的事情后,京城內(nèi)外,自己安穩(wěn)老實很多,得罪人的事情一件也沒有。
“嗯?”
“蓉哥兒,是否是金沙賭坊的那些人?”
賈薔點點頭,二叔的事情自己是知道的,平安州事情后,一直很老實的,沒有差錯。
既然不是璉二叔,那就可能是蓉哥兒了。
蓉哥兒的麻煩?
直接一些人涌上心頭。
至于自己和王家的王仁?
自己是沒有得罪過人的,除了一些世交故友,陌生人都沒認識幾個,王家的王仁……他若是前來搗亂,會光明正大的。
倒是一個優(yōu)點。
王仁的仇人?
那就更不太可能了,果然是王家大爺?shù)某鹑?,對方這樣做……可就直接得罪他們寧榮二府了。
思來想去,只有金沙賭坊的可能性最大,臘月以來,金沙賭坊的人找上來多次。
想要將一二十萬兩銀子要回去。
有璉二叔計謀撐腰,還錢自然是不可能了,何況還是金沙賭坊那里下套所至。
更不可能還錢了。
再加上璉二叔的手段,京城上下都有一些人打點,那些人也就知難而退了。
固如此,還是時不時出現(xiàn)在面前。
還說著一些警告之事,說什么距離年底沒有多少時日了,若是不能夠?qū)y子還上,后果自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