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鋪子都砸了,貨物都沒了?!?/p>
“明天那些完好無缺的鋪子也不好再開,萬一再被砸,就不好了?!?/p>
賈璉一下子坐起來了。
抓著身邊的那只抱枕,面上很是憤怒的看向鳳姐,就不能讓自己安心平靜一些。
“你們?nèi)浅鰜淼氖虑椋P(guān)我什么事?”
鳳姐秀首揚起。
什么金沙賭坊?
什么金沙幫?
和自己有關(guān)系?
和自己有關(guān)系的是那些銀子。
“你……”
“你明兒最好和你那個兄長說說,讓他也出點力,將金沙幫解決了,鋪子安穩(wěn),大家都有好處?!?/p>
“順天府那邊估計也有金沙幫的人,不給他們點壓力,是不行了?!?/p>
賈璉長嘆一聲。
自己理虧,和鳳丫頭的確沒有什么關(guān)系,可……那個王仁也不靠譜,本想著讓他也出點力,誰想……他就只知道吃喝。
“金沙幫這么難處理?”
鳳姐狐疑的看向賈璉,將一個小幫派說的那么強?
“都敢砸我們的鋪子了,你說呢?”
賈璉提起這件事就是升起,大興縣府、順天府那些人也不知道干什么吃的。
平時,自己也有打點,現(xiàn)在……屁用沒有。
“那你有沒有打聽他們的背后是誰?一點都沒打聽出來?”
鳳姐也是皺眉,敢做那般事的,要么膽子大,要么背后有人。
“打聽了,似乎是戶部那邊有人,也有說吏部那邊有人,具體也不清楚?!?/p>
賈璉再次長嘆。
無論是戶部,還是吏部,從不確定的消息里,大致涉及侍郎、主事之類的官員,那些人都是實權(quán)要職,非同小可。
念及此,心間更為煩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