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星,今兒上午我離開西邊府上,你們和林姑姑可說話了?”
身后,采星正在為自己打理頭發(fā),如此炎熱天氣,一日不打理長發(fā),萬難忍受。
長虱子咋辦?
雙目微閉,輕輕一問。
“少爺,說了一會兒。”
“那位林姑姑也是揚州人,她的揚州話聽著很好,我和妹妹在京城,都許久沒有聽到揚州話了?!?/p>
“她問了我和妹妹一些事情,也詢問揚州的一些事情,不知為何……,好像又哭又笑的?!?/p>
“聊了一炷香左右,后來還和我們說……有空讓我們?nèi)ニ抢锿嫠#粔K說說揚州的事情?!?/p>
采星坐在一個小錦凳上,雙手細(xì)細(xì)打理著少爺?shù)拈L發(fā),清香的皂角一一揉搓入發(fā)絲。
脆語輕緩,將上午的事情一一說著。
“那……以后我不在府中的時候,你們和姐姐可時而前往西邊府上玩耍,那里的丫鬟比較多?!?/p>
“晴雯也熟悉那里?!?/p>
林伶俐的病情……核心在心病,心病不存,身上的病也就好了大半,怎么說也是經(jīng)手診治之人。
不能砸了招牌。
為此。
下午和小郡主一塊出宮的時候,還特地拜托小郡主了,小郡主是一個干脆的人,當(dāng)即就是應(yīng)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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卯時三刻起床,元氣滿滿。
院中開始燃燒卡路里,秦鐘一身輕便的素色長衫,繼續(xù)習(xí)練著《五禽戲》。
身體是革命的本錢。
自己對壽命的要求不高,一百歲就行了,以自己現(xiàn)在的身體素質(zhì),只要保養(yǎng)得當(dāng),完全很有可能的。
“晴雯,要不你也來習(xí)練一下《五禽戲》?”
打完一遍,舒緩一口氣,自近前的晴雯手中接過茶水,喝了兩口,顧著這個風(fēng)流靈巧的小丫頭,趣言道。
“《五禽戲》?”
“別!”
“少爺,我還是習(xí)練瑜伽十八式吧,再有三五天,估計就能習(xí)練的很好了。”
眨動一雙澄澈明亮之眸,晴雯很是搖著小腦袋。
相對于瑜伽十八式的姿勢,《五禽戲》很是怪異,想想都覺得羞人、心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