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jù)我所知,珍大爺?shù)牟∠胍獜氐兹茈y很難了?!?/p>
“向來子承父業(yè),父親的一切自然是留給兒子的?!?/p>
“蓉大爺以為呢?”
絡腮胡男子繼續(xù)說著,寧國府的事情打聽起來不算難,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十六萬兩銀子!
寧國府拾掇拾掇……還是有的。
怎么說也是百年公府不是!
……
……
“蓉哥兒,那人居心不良,欺人太甚!”
一炷香之后。
賈蓉、賈薔二人從松竹館離去,神容面上皆不好看。
回頭掃了一眼松竹館,賈薔眉目仍未舒緩,那人就是一個笑面虎,所言所語都是陷阱。
就是想要銀子!
還主動為蓉哥兒出主意!
“我……,我也知道?!?/p>
“可……,眼下又有什么辦法?!?/p>
“金沙賭坊的實力很強,后面還有金沙幫,而金沙幫和京城許多尊貴的人都有交集。”
“連宣平侯……人家都不在乎?!?/p>
“我……我又能如何!”
賈蓉垂頭喪氣。
就算知道那人不懷好意,自己又能夠做些什么?
“蓉哥兒,難道你真的準備給他們十六萬兩銀子!”
“照我說……咱們找璉二叔商量商量,咱們的世交故友那么多,區(qū)區(qū)金沙賭坊算得了什么?!?/p>
“就是金沙幫又算什么!”
“咱們的世交還有北靜王爺?shù)热?,那些人猖狂什么??/p>
“蓉哥兒,依我看,就不用怕他們。”
“什么東西!”
“十六萬兩!”
“定然是為蓉哥兒你做的局!”
“還有平安州的事情,是那些人死皮賴臉的貼上來,現(xiàn)在壞了事,他們損失不少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