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眾人指責(zé)了劉海中一陣子后,許大茂笑呵呵地看著劉海中道,“劉蛤蟆,看到了沒有,什么是民心?什么是民意?別以為當(dāng)了幾天小組長,你就是個人物了?德性,就你這樣利欲熏心欺男霸女的人,他就是兔子的尾巴長不了,因為人民的眼里從來都揉不了沙子,也就是易忠海那樣的偽君子,和閻埠貴那樣整天就知道算計的人才支持你,知道玩為什么說你是草包嗎?”
“對啊,一大爺,劉蛤蟆為什么是草包?”劉二筒配合道,“你也給大家說說??!”
“草包他就是草包,他以為易忠海閻埠貴之流是支持他嗎?錯,他們只是想利用他這個草包達(dá)到自己的目的而已。”說著,許大茂看向了易忠海,“老畜生,你說我說的對嗎?就你這種道德敗壞,偷徒弟媳婦的老畜生,也想脫掉那身畜生皮重新做人?”
聽到許大茂的話,易忠海心里那叫一個恨,他恨許大茂不依不饒,恨劉海中是個草包,恨他這么快就被趕下來了。
不過恨歸恨,氣歸氣,他一句話也沒說,只是低著頭看著地面,似乎許大茂問的不是他一樣。
沒辦法,他知道,對上許大茂和何雨柱,他不但干不過,也說不過。
“吆,老畜生,今兒個你怎么不說話???”何雨柱站出來道,“前天一口一個傻柱的,可是叫的很歡??!就差出來重新執(zhí)掌我們院子了,怎么著?今兒個不出來說兩句?不說說你有多冤屈?不說說你給賈東旭媳婦兒下種是為他好?”
“哈哈哈哈……”眾人又大笑了起來。
“柱子哥,人肯定是為賈東旭好,他怕賈家絕了后,所以才給秦寡婦下種的?!痹S大茂笑道。
“啊呸!”何雨柱對著易忠海吐了一口道,“就他?還為賈家好,就差把賈家弄絕戶了,要不是老子心善,賈東旭就能做一輩子的烏龜我王八蛋?!?/p>
“何雨柱,你夠了,”易忠海擦了一把臉上的口水低吼道,“我招你惹你了?你這么不依不饒的!”
“沒招惹嗎?要不是老子聰明,怕是和賈東旭一個下場,”何雨柱罵道,“想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你做夢!要是你這樣的人能成佛了,那棺材板都不一定壓得住賈東旭?!?/p>
“哈哈哈哈……”眾人又大笑了起來。
“柱子哥,他那可不是屠刀,是屠棍,屠盡別人兒女的屠棍,他放得下嗎?”許大茂笑道,“也就是現(xiàn)在他落魄了,不然,都不知道屠了多少人的子孫后代了。”
“哈哈哈哈……”眾人又是一陣大笑。
看著院里人嘲諷自己,易忠海差點氣吐血,無奈,易忠海他只能氣呼呼道,
“彩姑,回去!”
說完,易忠海轉(zhuǎn)身向家里走了過去,而李彩姑,也是惡狠狠地瞪了一眼何雨柱,緊跟著回家去了。
“易忠海,想跑,門都沒有,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明兒個咱們廠里見?!焙斡曛呛堑乜粗字液5谋秤暗?,“你的苦日子,還沒到頭呢!”
何雨柱的話,眾人立馬就明白過來了,這是要在廠里收拾易忠海啊?
尤其是閻埠貴,看了一眼易忠海的背影,露出了苦澀的表情。
就這一點表情,又給了何雨柱發(fā)飆的機會。
“閻老摳,你是什么表情?是替易忠海這個老畜生難過嗎?還是說你對我們處理易忠海有意見?要是有的話,站出來說,給大家說說?!?/p>
“啊?”閻埠貴驚叫道,“我,我沒有,我這不挺開心的嘛,易忠海這叫罪有應(yīng)得,罪有應(yīng)得,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