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耳蓮子羹!
若是從頭開始準備,所需時間很長,起碼需要一兩個時辰,礙于公公賈珍這些時日的愛好。
秦可卿便是吩咐廚房每日都要備上一些半成品,用到了,自然最好,用不到,也不浪費。
一炷香多一點的時間,武火轉(zhuǎn)文火,膠水香濃,一份銀耳紅棗蓮子羹便是做好了。
行步在前,瑞珠、寶珠端著食盅在后,拾階而上,欲入天香樓廳堂,剛從樓梯出來,便是……看在在樓前小院內(nèi)站著的蓉哥兒。
午時,驕陽正盛,隔著好遠,都看到蓉哥兒額頭的汗水。
秦可卿于有不忍。
身側(cè),寶珠更有細語流出,這般畫面……近月來看了好多好多,蓉大爺又被珍大爺責(zé)罰了?
若只是站著還無礙,怕的是還要棍棒加身,還要令小廝啐面,還要喝珍大爺?shù)氖诓杷?/p>
那……,奶奶先前也勸說過,可惜無用,反而蓉大爺更受到責(zé)罰,如此,奶奶也不敢勸說了。
自己和瑞珠,更別提了。
“唉,……”
秦可卿秀容輕嘆,立于廳前的臺磯上,看向驕陽之下的蓉大爺,自己一個兒媳婦,又能如何呢?
勸說珍大爺,反而蓉哥兒更為責(zé)罰。
大奶奶也非蓉哥兒的親生母親,勸說也是無用。
成親不到一年,便是如此,數(shù)月之前,更是從院子里搬出去,也沒有什么理由。
近月來,若有外人在,蓉哥兒同自己舉案齊眉、相敬相親。
若無外人在,便是時而對自己冷言冷語,似是厭惡自己?似是憎惡自己?嫌棄自己?
自己做錯了什么?
公公婆婆拿自己親生女兒一樣的看待,蓉哥兒為何對自己那般?無論如何都想不明白。
他也沒有對自己說為什么!
凝視遠處的蓉哥兒,無論如何,他是自己的夫君,為何偏偏對自己這樣?
“呸!”
驕陽之下的賈蓉渾身流汗,額頭之上滿是汗水,背后更是全部濕透了,只能不住的拂袖擦拭著。
感有人出現(xiàn)在這里,抬首看過去。
是她!
再次輕哼一聲,啐了她一口,不去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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